便如此,圍觀者還是發出陣陣驚嘆。
老鄭家竟然有這麼漂亮的一個姑娘,真是想不到的事情。
她就這麼無聲無息的往那裏一跪,什麼叫楚楚動人,什麼叫我見猶憐,這便是最好的詮釋。
就在離人群數丈遠的地方,靜靜的停靠着一輛馬車。
誰也不知道這倆馬車在這裏停了多久了,因為誰也沒有去注意這輛馬車。
只是馬車裏坐着的兩個年輕男子,卻將這一幕幕毫無遺落的看在了眼裏。
「據說那老鄭頭四日前偶感風寒,在杏林堂抓了幾副藥,剛吃了兩劑,第二日便突然腹痛不已,緊接着就一命嗚呼,想這杏林堂不過靠着祖上的名聲,店裏就沒個會看病的大夫,怎能不醫死人,更不想他們竟然不管不顧,既不賠錢,也不認錯,呵呵,怎麼樣?我說煙寒,你還想進去看望一下杏花堂的董大小姐麼?」說話的是一位容顏俊美的白衣男子,他衣着鮮亮,一雙潔淨的保養得很好的雙手攏在一起,嘴角浮現一縷淡淡的嘲諷。
車廂內沉默了好一會,方聽到另一個男子低沉的聲音說道「不必了。」
說話的男子年約二十七八,雙眉修長,目光深邃又游離。
他便是煙寒,陳煙寒。
他有一張輪廓分明,五官俊逸的面孔,只是膚色較深,皮膚粗糙,面上帶着幾許同樣與年紀不相稱的風霜。
「我本就無意成家,如今邊關時局未穩,在軍中我過的是朝不慮夕的日子,又何必耽誤人家姑娘,只是如今我母親逼得緊,我想實在不行讓她過了門,也好有人照顧家母,此前聽說她為人冷酷勢利,我想一個女孩子,又是大家出身,總不致於,不想——」他說道這裏,微微嘆了口氣,接着嘴角卻浮現一絲冷冷笑意:「如今是這麼個情況,那正好,我要退婚,母親也無話可說了。」
說完,笑容斂去,陳煙寒揭開門帘,下了車,慢慢朝那跪在地上的白衣女子走去。
那跪在地上的少女雖一直低頭垂目,但還是感覺到有人走到了她的身前。
她不禁抬起頭張望了一眼,只是瞬間又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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