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弄得?」
夜君辭沉沉的聲音詢問着江歲寧,然而還不等她開口,他便繼續道:「該不會是被打了吧?」
他陰測測的目光掃了一眼方家的人:「怎麼?就因為雲蘿沒有和方世子狼狽為奸。
你們便把她叫回來敲打一番,是嗎?」
「王爺誤會了。」
安國公匆忙解釋道:「玉琢做錯了事情,方才在這裏受了懲戒,雲蘿是為了給玉琢求情,不小心誤傷了。」
「哦?」
夜君辭尾音一挑:「既然是懲戒方世子,把雲蘿叫回來做什麼?難道不是故意做給她看的?
你們也知道她心地純良,又怎會眼睜睜看着方世子被打?」
他哼了一聲:「你們如果真想懲戒兒子,就應該打完之後再叫雲蘿回來,而不是當着她的面演這麼一齣戲!」
安國公聽着這話,嚇得額頭都出了一層冷汗。
他們原本是想給雲蘿賠罪的,誰料弄巧成拙,反倒成了故意為之,這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王爺。」
方夫人站了出來道:「是妾身考慮不周。
本想着讓玉琢給雲蘿賠禮道歉,沒成想竟連累了雲蘿為此受傷,王爺要怪就怪妾身吧。」
說着,作勢就要跪下。
江歲寧忙扶住她,對着夜君辭道:「王爺,這真的只是一個誤會而已。」
說着,給他使了一個眼色,讓他適可而止,不然自己又要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了。
夜君辭道:「國公爺,夫人,不是本王多管閒事插手你們的家事,只是雲蘿如今是陛下親封的清平縣君。
她若是在你們國公府受了傷,只怕你們沒有辦法和陛下交代。
知情的以為是誤傷,不知情的還以為你們虐待義女呢。」
聽到江歲寧被封為了縣君,方夫人又驚又喜,她握着江歲寧的手問:「是真的嗎?你如今是縣君了?」
江歲寧道:「是,來之前剛剛收到的旨意,還沒有來得及告訴義父,義母。」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是個有福氣的孩子。」
方夫人是真心為她感到高興,以前她要仰仗他們國公府,現在是他們國公府要仰仗她了。
只是想到自己兒子做的蠢事,她的心就有些堵得慌。
江歲寧笑着道:「如果沒有義父義母的庇護,雲蘿也不會有今日的造化,你們對我的大恩,雲蘿定當銘記於心。」
說着,她屈膝就要行禮。
方夫人哪能受她這禮,忙止了她要行禮的動作道:「你這話說的着實讓我們心中有愧啊。
若說恩情,也是你對我們國公府有恩,我知道玉琢做的事情定是讓你寒了心。
我不求你能原諒他,只希望你不要和我們生了嫌隙才好。」
江歲寧秀眉一蹙:「義母說的這是哪裏話,我相信二哥只是一時糊塗而已,相信歷經此事他定能改過自新。
再者,凌王殿下寬宏大量,想來也不會和國公府一般見識的。」
說着,她抬起頭問着夜君辭:「是不是啊,王爺?」
夜君辭板着一張臉道:「本王還是那句話。
你們如何對付本王,本王都無所謂,但倘若再敢拉雲蘿下水,就別怪本王不客氣。」
他一揮衣袖,轉身過去對着江歲寧道:「走了,回府。」
江歲寧拍了拍方夫人的手示意她安心,然後跟在夜君辭身後一起離開了國公府。
坐上馬車,夜君辭就陰沉着一張臉握上了江歲寧的胳膊,沒好氣的聲音道:「你可真有本事。」
江歲寧知道他生氣了,她扯了扯夜君辭的袖子道:「我這不是迫不得已嗎。」
夜君辭如何不知,他只是心疼她又弄傷了自己。
他低着頭也不說話,小心翼翼的捲起她的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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