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美了」
男的醉的厲害,竟然連監控都不顧了,低頭就要親她,許南音被他身上惡臭的酒氣熏的想吐,屈膝用力頂上他小腹!
可惜沒頂中要害,醉鬼吃痛喊了一聲,惱羞成怒拎起手上還剩的半瓶酒就朝她肩上砸去!
整個人被死死摁在樹上,許南音根本躲不開,滿心驚愕閉上了眼!
預想中的劇痛並沒有傳來。
肩上陡然壓下沉重力道,一聲吃痛的悶哼鑽入耳朵,許南音猛地睜開眼,只見裴京墨一隻手撐開用力覆蓋住她半邊單薄的肩。
剛剛那醉鬼砸下的酒瓶在他手背碎裂開,淡黃冒泡的酒液混雜着玻璃渣和不斷滲出的鮮血,讓他整隻手慘不忍睹
「許南音,我在呢,別怕。」
因為劇痛他額頭上冒了冷汗,卻還是第一時間轉身一腳踹在那醉鬼肚子上,「你他媽的找死!」
把人踹出去足足三四米遠。
裴京墨喘着粗氣往銀杏樹幹上一靠,仰頭閉上眼,疼得抽氣,臉色陰沉的嚇人:「許南音,你受傷沒有?」
驚魂未定,許南音目光仍有些呆滯,搖了搖頭。
「剛剛他哪裏碰到你了?說!」
「手」
裴京墨垂着那隻滴血的手,緩緩走過去,踩着那醉鬼的手掌暴力碾壓,慘叫聲瞬間充斥在昏暗的街角。
「還有哪裏?」他又問,哪怕是一丁點的委屈他也要替她討回個乾淨。
「我說的是你的手。」
許南音已經從驚慌恍惚中抽離,盯着他血肉模糊的手背,她眼眶漸漸泛起一圈紅,「趕緊去包紮吧。」
裴京墨盯着她看了幾秒,滿臉的陰鷙忽然被一絲隱晦笑意取代,嘖,心疼他了。
不趁火打劫不是他風格。
「那你把我號碼從黑名單拉出來。」
許南音:「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裴京墨也不說話,垂着頭,左手緩緩挑出右手手背上的玻璃碎渣,血順着指縫流淌。
「解除拉黑了。」許南音晃了晃手機。
「還有,我們一會回去睡,辦公室沙發睡的,我頸椎病都要出來了。」
怔了怔,許南音問:「你這兩晚也在辦公室睡?」
「那不然呢?我不守着你,萬一出現剛剛那種情況,萬一你又丟下我跑了」
裴京墨哼了一聲,「有人好狠的心,一直關着窗,連影子都不讓我看一下。」
他有多挑她是知道的,尤其他很認床,他居然能在沙發上睡兩晚
許南音不自覺軟了語氣:「我今晚本來也要回家取換洗的衣服。」
兩人這才走向路邊藥店。
酒吧一條街打架也不是什麼稀罕事,藥店店員淡定拿了生理鹽水幫裴京墨沖洗傷口,「傷成這樣,會很疼,忍着點。」
「沒事。」
裴京墨把另一隻手伸向許南音,許南音遲疑了幾秒,把手放進他寬大的手掌,任由他緊緊包裹住。
他唇邊慢悠悠勾出笑,怪嘚瑟的,「我有老婆牽着,不疼。」
店員抽了抽嘴角,大晚上的他還想點宵夜呢,呵呵,現在狗糧吃飽了。
許南音已經在微信跟林思甜聊過,讓她先回去了。包紮好傷口,二人回酒吧旁的停車場取車,只是裴京墨手受傷,缺個司機。
她正想着叫代駕,一道身影忽然從角落鑽出來,嚇得她抓住了裴京墨的胳膊。
是陸野,他衣服被扯爛,渾身狼狽,乍一看像不知道剛從哪個橋洞裏鑽出來的。尤其他臉上打架後的淤青,剛好左眼右眼對稱,看着說不出的滑稽。
裴京墨輕輕握了下她的手,一巴掌呼陸野腦門上,「這裏又沒竹林,你裝什麼野生大熊貓?」
陸野吃痛叫了聲,兩隻眼睛卻閃爍着八卦的光芒,「哥我跟你說!你肯定猜不到我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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