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救下陳申國之後,馮挺問:「下一步怎麼辦?」
我說:「燒了結冥婚的信物,就是死契,當事者不死不休。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是找到那個女鬼,將她打得魂飛魄散;二是超度她到另一個世界去,最好是讓她轉世投胎。」
馮挺急切地問:「吳明,我現在能走那條路?」
我說:「我也不知道,得先找到女鬼,文的行就來文的,不行就來武的。」
想找到這個女鬼其實也不難,因為陳申國姐夫找來的陰陽師肯定知道女鬼的來頭。
我跟陳申國的姐姐說:「陳姐,現在就看您啦,你丈夫請來的陰陽師在哪裏?找到這個陰陽師就能找到這個女鬼,只有找到這個女鬼事情才能化解。」
陳姐立即摸出電話,電話接通後她先是吼了一句:「你死哪去了,怎麼還不過來?」
電話那頭,男人問:「申國沒事吧?」我心想,有你就有事。我立即小聲對陳姐說:「告訴你老公說申國在急救中,讓他快來。」
陳姐照我的意思對那男人說了。男人說半個小時能到這邊。我對陳姐說:「等你老公來了,你先拿下他的手機,看看他的通話記錄,看他在最近打過誰的電話,或許有那個陰陽師的號碼。不行你一定要他說出陰陽師現在在哪。如果現在找不到那個陰陽師,事情將生變,這陰陽師可能採取更可怕的手段對付陳申國,這樣也同時會傷害馮挺;另外,他也可能一走了之,任憑事態發展,我們無法找到女鬼,那就只能坐等女鬼來找申國和馮挺,這樣的話,稍有不慎,兩人都可能沒命。」
陳姐向我們保證,一定讓她老公帶我們去找那個陰陽師。
半個鐘頭不到,男人就到了,他來到房間,看見陳申國雖然掛着吊瓶,但精神還好,沒有他想像的那樣嚴重,他臉色有一會捉摸不定。陳姐見他來了,立即手一攤:「手機拿來。」
男人猶豫地說:「老婆,你要我手機幹嘛,我手機好像沒電了。」
陳姐說:「不給是吧?」
男人好像很怕老婆,趕緊將手機交到陳姐手裏。陳姐將手機遞給我說:「看看有沒有那個陰陽師的號碼?」
我將手機攝像頭對着男人的臉解鎖,劃開屏幕後,查看了他的通話記錄,最近的幾次通話都是跟他老婆。我懷疑他還有別的手機,要不就是他提前刪除了通話記錄。
陳姐問有沒有看到什麼號碼,我搖搖頭。
這時,陳姐拿起我剛才放在旁邊桌子上的紙人,她質問她老公:「你知道這個紙人是幹嘛的嗎?」陳姐將我剛才告訴他們的情況跟她老公說了一遍。
那男人聽了之後,矢口抵賴,他還指着我說:「你小子敢胡說八道,小心我叫人打死你。」
他又對陳姐說:「老婆,你別信他們,剛才我就在路邊等修車師傅,慢說那一會,我就是打電話給那個陰陽師,他也不可能比你們先到啊。」
我立即問:「你的意思是陰陽師住得遠,多於半個小時的車程?」
我想套他的話,那人很狡猾,張口說:「我都不知道他還在不在市里。」
「那你怎麼確定那個陰陽師半個小時肯定到不了這裏?」我反問。
那個男人說:「你小子是誰呀,輪到你說話了嗎?」
男人對我態度囂張,與跟他老婆說話的態度正好相反。我知道不可能從一個想謀財害命的人口中得到我們需要的信息。我對陳姐說:「如果你弟弟因此而遭遇不測,陳姐你打算怎麼辦?」
陳姐明白我的意思,她對着那個男人說:「這回我弟弟要有什麼事就是你害的,真出事了我立馬到公司董事會那裏辭職,我也會放棄財產繼承權。你敢害我弟弟,遲早也會害我。」
陳姐嗚嗚地哭了起來,明德在一旁給她遞上紙巾。
馮挺話裏有話地勸陳姐:「你們這都是家事,也怪你們家老爺子封建,現代社會男女平權,財產就算不均分,也是人人有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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