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吉爾離開房間的時候眼中帶着的是散不開的驚懼,看着站在門外顯得有些平靜的女孩,拍了拍她的肩膀就直接邁出了離開的腳步。
在聽見身後房門關閉的聲音之後,吉爾終於忍不住心中的心情用手撐在了破敗的走廊牆壁之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來。
從蕭然的身上,吉爾感覺到了一種非常熟悉的氣味,是那種能夠將一切掌控在手中,不論什麼時候都瞞不過他,什麼時候無比自信的討厭氣味,甚至於在某個剎那之間,吉爾完全將某個人的身影和蕭然重合,仿佛看見了另一個惡魔一般。
和那個人一樣,在蕭然的面前根本無法真正的完全掩飾內心的想法和弱點,仿佛不管是內心還是身體,又或是曾經的過往都明明白白的攤開放在蕭然的眼中一樣,而這種感覺在認識蕭然之前,吉爾也只在一個讓她曾經愛得深沉,但現在卻無比憎恨和害怕的人身上感受過,那就是安布利歐。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吉爾真的感覺到蕭然和安布利歐有很大的相似,都是那種善於偽裝,掌控一切,擁有自信並且有着強大實力的人,說起來除了性格不同,節操不同之外,兩人還真有那麼丁點相似,特別是那虛偽的和善笑容。
深深的呼吸幾下之後,吉爾便緩緩的站直了身子,一臉複雜的看了一眼已經關閉的房門之後,臉上的表情回復了以往的模樣,只是看上去略帶了一抹沉重,鞋跟踩在地面發出嗒嗒的聲音緩緩離開。
而在房內,只有蕭然和安琪兩人的豪華房間當中,雖然這算是一個男女相處的很好機會,但蕭然卻並沒有在其中做什麼禽獸之事,只是招呼安琪坐在自己的對面,便和對方說起了正事。
「安琪麗莎皇女……」
安琪沒有禮貌的直接打斷了蕭然的話:「現在的我並不是什麼皇女安琪麗莎,我只是一個諾瑪,諾瑪安琪。」
蕭然點點頭:「好吧,那我就叫你安琪。那麼安琪,之前你在戰場上唱的那首歌我很好奇,也覺得很有意思,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把這首歌教給另一個人。」
「歌麼?」安琪聽到蕭然的話不自覺的露出了一抹懷念的神色,輕輕點頭說道:「這是我母后以前教我的,是從很久很久之前就流傳下來的歌,對我來說有着特別的意義,沒想到蕭然大人你也會喜歡,只是一首歌的話沒有問題,我可以教給其他的人。」
「非常感謝,如果可以的話你只需要把歌錄下來就好。」蕭然對着安琪微微一笑,拿出了自己的個人通訊器打開錄音放在了兩人中間隔着的桌子上。
「現在麼!?」安琪瞪着眼睛有些驚訝的看着蕭然,似乎沒想到蕭然竟然會拿出東西出來錄下她的歌聲一樣,也沒想到蕭然找到竟然真的就只是為了這首歌。
蕭然奇怪的看了一眼安琪,點頭說道:「現在的情況大概也只能這樣了,畢竟真正要學習這首歌的人不在這裏。」
安琪看看桌上的個人通訊器,又看看一臉疑惑看着自己的蕭然,一下子偏開了頭故作倔強但卻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樣,見到安琪的這個樣子,蕭然笑笑就站起身來,朝着安琪點點頭後就直接走出了房門。
直到房門關上,安琪才像是鬆了一口氣一樣,雙手捧起了蕭然留下的個人通訊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腦海之中不自覺的回憶起曾經的過往,一行眼淚留下慢慢的唱起了歌。
一扇門並不足以抵擋房內的聲音傳出,而蕭然聽着安琪的歌聲也閉上了眼睛感受着歌曲內所表達的東西,聽着安琪的那一樣用着力量的歌,蕭然從歌聲里感受到了一種近似於雪莉露的特質,不過也僅僅只是有些相似而已,這種特質和雪莉露那種能夠感染增幅他人的力量不同,安琪的歌唱出來讓蕭然察覺到了一種歌唱之人情緒越來越堅定的感覺。
「這首歌叫什麼名字來的?」
在歌聲消散之後蕭然也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第一時間並不是去感嘆什麼,而是回想着這首歌的名字,不過再怎麼想也沒有半點用處。
沒等蕭然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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