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想一個人幾個月不沾葷腥,好容易才喝口『肉』湯,結果別人就把席面給撤了,這不是『逼』着人抓狂麼?
杜媽媽也知道楚良嬈的為難,她安慰道:「郡主,這事您不便開口,就讓媽媽來吧。」
楚良嬈連忙婉拒,說道:「不用不用,還是我跟爺說吧。」
「郡主,就這幾個月,忍忍便過去了。」
杜媽媽的話讓楚良嬈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又羞又窘的她含糊地應了一聲,隨即便把話題岔開,說道:「媽媽,把我給爺做的那件衣裳拿出來吧。」
生怕楚良嬈沒聽進去,杜媽媽去拿衣服之前還不忘叮囑:「郡主您可一定要跟郡馬說說,別忘了。」
「知道了。」楚良嬈雙頰滾燙,耳垂更似能滴出血來一般。
沒一會兒,霍泰楠也洗好了,一身清爽的他穿着中衣,在外隨意披了件水綠『色』袍子,烏黑的長髮披散下來,給他原本剛毅的面龐添了幾分儒雅。
楚良嬈親自拿了梳子給他梳理頭髮,一邊梳一邊說道:「你可不能嫌我繡活不好。」
「怎麼會呢。」霍泰楠一臉自在,可當看到杜媽媽把袍子拿過來,他還是忍不住眉尾一『抽』,隨即噗嗤一聲笑出來。
「不許笑。」楚良嬈橫眉冷對,說道,「這叫『抽』象派藝術。」
「『抽』象派藝術?」霍泰楠忍着笑,點頭讚許,「是『挺』『抽』象的。」
「哼。」楚良嬈放下梳子,佯怒道,「既然你不喜歡,那就別穿了,媽媽,拿去給丁二穿吧。」
顧不上考慮為什麼丁二在府上,霍泰楠忙叫住杜媽媽,說道:「我穿我穿,媽媽給我吧。」說着,他便把楚良嬈做的袍子穿上。
別說,還『挺』合身。
霍泰楠愛惜地撫平了每一處褶皺,隨即揚起笑臉:「真暖和。」
楚良嬈打量了一下,只覺得自己繡活的確有些慘不忍睹,便說道:「還是脫下來吧」
「既然穿上了,那就是我的了,可不能給丁二。」似護着寶貝一樣,霍泰楠雙手環『胸』,一臉堅決。
他這幅樣子,真是怎麼看怎麼孩子氣。
楚良嬈忍俊不禁,搖搖頭,說道:「不給不給,是你的。」
霍泰楠尤不知足,追問道:「此話當真?」
「別得寸進尺了哦。」楚良嬈伸出食指,輕輕點了一下霍泰楠的額頭。
「阿嬈,阿嬈。」霍泰楠拉住楚良嬈的手,開心地嘴角都要咧到耳朵後面去,「我心甚悅。」
看兩人有了肢體接觸,站在一旁的杜媽媽不自在地看向別處:「咳!」
霍泰楠猶如被電打了一半,手收了回來,隨即他一臉莫名。
尷尬的楚良嬈看着杜媽媽說道:「媽媽是不是嗓子不舒服,要是不舒服便下去吧,這裏不用你服『侍』了。」
「郡主,媽媽沒事,只是郡主啊」杜媽媽正要說分房的事,楚良嬈便搶着說道,「媽媽放心吧,我會跟爺說的。」言下之意就是要杜媽媽迴避了。
雖然心裏放心不下,但杜媽媽到底只是一個下人,只得讓出空間來。
「怎麼了?」敏感的霍泰楠察覺到有事,看着臉蛋紅撲撲的楚良嬈問道,「媽媽是想說什麼?」
楚良嬈抿了抿嘴,想着早說晚說,早晚都要說,還不如就這時候說了呢。可是真要開口,還是有些困難,支吾了半天,她說道:「媽媽說,我現在身子不便要、要我們分房。」
聞言,霍泰楠恍然,說道:「原來是這事。」
「你若是不願意,也是可以的。」楚良嬈說道,「我現在晚上睡得也不好,只怕吵了你休息。」
「我自是不願意的。」霍泰楠說道,「不過媽媽說的話也有道理,現在你大着肚子,凡事還是小心為上。但要分房睡,我卻是不願意的。」
眨了眨眼,楚良嬈說道:「你是不是早就想好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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