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口氣,調整呼吸後擺了擺手,說道:「莫家主,你不用幫她過多解釋,信不信我沒關係,只要別在千島川子面前揭穿我,我就滿意了。」
莫寒一臉賠笑道:「怎麼會呢,石掌門只是脾氣大了點,但三觀很正,分寸感也強,雖然嘴上說不相信你,但心裏未必是這樣想的。莫凡,你是不是早就看出來我們和張凡是在演戲了?」
「是千島川子先看出來的,我聽她的分析才後知後覺。」
莫寒放下茶杯,滿臉嚴肅地說:「本來我們都以為千島川子很容易上當,但事實證明還是我們低估了她的謹慎,如今計劃敗露,我和石掌門又身中劇毒,局面對我們十分不利,現在就看張凡能不能再像幾年以前力挽狂瀾了。」
仡濮竹能解莫寒兩人體內的毒,只不過仡濮竹沒有在六合派,想見她一面屬實太難。
晚上回到住處,千島川子和千島加葉還沒休息,坐在爐子旁邊交談甚歡,我隨便給千島川子打了招呼,就準備回屋睡覺。
千島迦南忽然叫住我說:「等等。」
我回頭看了千島加葉一眼,「千島先生還有什麼吩咐?」
「從今天開始,你不要住在這裏了,男女有別,你和川子住在一個院子裏難免會對川子造成不好的影響,她是我國第一流派的流主,神一樣的存在,她的聲譽不容玷污。」千島加葉說的很直接,說實話,我真想好好感謝千島加葉,住在這裏就等於生活在千島川子的眼皮子底下,一舉一動都被她監視着,我早就想脫離她的掌控了。
我急忙說:「那我去樓上拿東西,今晚就搬到其他地方住。」
沒想到千島川子卻忽然說道:「不行。你就住在這裏。哪也別去。」
「川子,不要忘記你的身份。」千島加葉擠擠眼說。
「伯父,你把事情想的太複雜了,我和莫凡不過是普通的朋友,或者說是合作夥伴,我們住在一個院子裏是方便交流,而不是你想的那樣。」千島川子又看着我說:「莫凡,你先去休息。」
聽到這話,我反而有些失落,大戰在即,我真不想和千島川子這個危險的女人住在一起。
千島加葉只是皺起眉頭,也沒有再說什麼。
回到房間裏,我倒床就睡。
第二天早上,我從房間出來的時候,千島川子也正好從臥室里出來,昨晚應該很晚才睡,眼袋有些明顯,臉色也略帶疲憊。
我轉了下眼睛說:「其實你伯父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你是流主,名譽很重要,既然他已經開了口,我看我還是搬到其他地方去住才好。」
「我都沒在乎那些事,你在意那麼多幹什麼?你千方百計地逃出我的視線,到底是有其他打算,還是你害怕真的跟我發生點什麼?」千島川子的眼神很銳利,像鷹隼一般,似乎能看穿一個人的內心世界。
我怕露出端倪,於是順着千島川子的話茬說道:「我怕我們不能發生點什麼。」
我不懷好意地看着千島川子,猥瑣的欲望充斥着眼球,千島川子當下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仰着下巴說:「這句話如果傳到我伯父的耳朵里,他絕對會第一時間殺了你。」
我聳聳肩,無所謂地笑了笑:「為了你死,也算值了。」
千島川子嬌嗔地白了我一眼,臉色也微微一變,沒等她說什麼,我忽然在她翹臀上摸了一把,千島川子猶如受驚的脫兔,瞬間竄開,同時投來微怒的目光,氣哼哼地說道:「你是不是真的活膩了?真不能給你好臉色!」
我訕訕一笑,沒有說話。
千島川子臉上的怒火漸漸消退,下樓的時候說了句:「這是最後一次,要不然我真的會殺了你!」
看着千島川子匆匆下樓的背影,我不以為然地撇嘴一笑。
吃飯的時候,千島川子和千島加葉三人一邊探討着當下的局勢,很明顯,傑斯等人已經被千島川子坐上冷板凳,千島加葉問道:「川子,你和張凡交過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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