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起雲湧波浪滔,危樓飄搖欲墜高;
塵世浮生半逍遙,何人乾坤手中搖」。
步池尚未踏入小築,便是聽到低轉而合的聲音緩緩傳來。
看着小築之中,竹屋而設,幔帳而成,嫣然是一副清靜之地。
步池當下讓兩名弟子在小築院外等待,自己緩步而入,在屋外便是而道,「上官門主,步池前來一見」。
上官羽聞言,放下手中竹簡,穿鞋而出,親見道,「步池長老?好久不見,請進」。
步池看着上官羽,此時穿着一件白衫,衣襟微張,顯然是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樣子。
這一下,便是讓步池心中有些不知所措。
他們這些原來的玄門長老都火燒屁股了,上官羽卻是不理不顧,實在是氣人。
不過面對上官羽,他也不敢發牢騷,緩緩進了之後,只見屋內香鼎陳設,桌上只擺着一個竹簡書。
說來也奇怪,這竹簡好似是有些奇妙,有淡淡光芒而發。
「上官門主好雅興」步池而道。
上官羽笑着而道,「步池長老親來,不知是玄門驚變已過?」
步池聞言,啞口無言,要是驚變過了,自己能出現在這裏。
上官羽沏茶而道,「既然驚變未過,步池長老也是好雅興,來這上清宮,難得啊」。
「、、、」步池看着上官羽,聽着這話,讓其無語,不知道怎麼開口反駁了。
看着上官羽退過來的茶杯,步池頓覺得這茶水已然是無味。
很顯然,讓自己來請上官羽,簡直就是失了智他們一幫老傢伙。
自己這邊還沒開口,上官羽三言兩語直接把自己想好的一頓開頭話全都是堵死了。
在來的路上,步池便是思考着見了上官羽如何開口。
兩人見面,上官羽肯定要問自己近來可好,然後自己便是可以以此為題,對上官羽大倒苦水,隨即說出前來請上官羽出馬的話來。
可這傢伙根本不按套路出牌,開口就說驚變已過,說自己是來逛街的。
你說這傢伙氣人不氣人,簡直比百川司還氣人。
不過,步池還是硬生生的道「不瞞上官門主,現在驚變還沒過,玄門可是水深火熱之中,我這次來,就是為了此事」。
上官羽笑道,「你莫不是來叫我回去,與百川司為敵?」
步池急忙點了點頭,「可不是嘛,你若是出馬,那百川司敢如此囂張?現在整個玄門,也只有你能夠站出來了」。
而今這種局勢下,除了上官羽有捨我其誰的魄力外,還有誰能夠扭轉乾坤?
聽着步池的話,上官羽輕輕抿了一口茶水,似有深意的道,「步池長老可知道,你現在做的事的意義就是在意圖顛覆玄門正統?」
「此話從何說起啊?」步池大驚,這轉眼兩人好好說話間,上官羽便是給自己扣了一個大帽子。
「就從你請我抵抗百川司說起」上官羽不緊不慢的解釋道,「也門主將玄門大令交給了百川司,那百川司就是我玄門的正統門主,而今你已經被解除長老之位,而你聯繫其他玄門被解除職位的長老,甚至還想拉上我這個暗影的統帥,以此來抵抗百川司,這不就是所謂的反叛玄門嗎?」
步池倒吸一口冷氣,眼咕嚕一轉,聽他這麼一說,自己怎麼就感覺和叛徒沒區別呢?
但是這話,總感覺哪裏不妥,又說不上來。
果然,一開口,自己直接被上官羽說的啞口無言,被這一番話氣得雙手冰涼。
「你回去吧,我就當此事沒有發生過」上官羽淡淡的道。
步池沒想到,話不多幾句,直接被上官羽逼到了死處,他可是還沒有向上官羽說玄門外部之事,還沒有將請上官羽出馬的正經理由說出來。
眼下,自己大帽子已經被扣上了。
上官羽的實力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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