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皮沙發
當周圍的人安靜下來的時候,我三叔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了起來,他突然朝着擂台跑了過去,我看得出我三叔很激動也很緊張,他手裏面牽着之前被我救出來的小女孩,他開始抹眼淚了,這眼淚也莫名其妙,三叔喊道:「大家快來看看,這就是天譴啊!葫蘆村和老廟村……這是造孽了麼?!我們主宰了別人的生死,但後來呢?我們的親人在沒有做出任何壞事的情況下,遭到了天譴!」
我三叔捶胸頓足,哭天喊地,眼淚鼻涕口水都止不住的流下來,一個大老爺們竟然哭得跟小屁孩一樣,三叔喊道:「那些幫助村長為非作歹的人,你們看到了沒有!好端端的,這家人就沒了父母,就成了孤兒,你們難道不覺得自己做的事情羞愧麼?!口口聲聲,你們口口聲聲的說,這是遵從山神他老人家的旨意,但這場禍端就是山神給你們的報應,他們一家人,一沒殺人,二沒偷盜,三沒觸法,你們卻要將他們浸豬籠,卻要殺死他們!你們有什麼權利主宰別人的生死,有什麼權利!?」
&呵,什麼規矩,他奶奶的狗屁老祖宗規矩!!就因為這些規矩,寒江市的其他村子發展都比我們好,而我們呢,還以為遵循這些規矩,就能夠讓大家吃飽飯,穿好衣服,殊不知我們已經拖了寒江市的後退,成為寒江市經濟最差勁的村子,你們卻將這些規矩當寶?!」
三叔嗷嗷大叫,周圍更是鴉雀無聲,而這時候三叔抱起了小姑娘,他抹着眼淚說:「我老婆死得早,這閨女是我老婆妹子的閨女,他們一家人勤勤懇懇,路過乞丐都會施捨一些吃食,一個好人家卻糟了這樣的報應,這到底是招誰惹誰了啊,你們這裏每一個人都是殺人犯!」
此時我父親過了拉住了三叔,說到:「老三別說了,你小姨家大閨女還昏迷不醒,我們將她送到縣醫院吧,大過年的,別嘮叨太多。」
&送過去吧。」我看着我父親說到,「我知道老爹你要問我很多東西,等我回來,我將這些年的經歷告訴你。」
父親抿着嘴唇,點了點頭,卻也沒說話,而我開了我三叔的麵包車,小心翼翼的將那手上的姑娘抬到了車上,然後朝着縣城開過去。
等到了醫院,醫生們手忙腳亂的出來,將傷員抬了進去,我本來想走,但想着,這女孩子目睹了自己親生父母死了,醒來如果看到一些陌生人,定然會傷心透頂,這個女孩子比我小几歲,現在應該是在上高中,所以有些方面的承受能力肯定沒有我們這樣成年人那般堅韌,所以我就跟過去了。
我站在病房的門口,此時醫生過來扯掉了自己的口罩說到:「小伙子,這個女娃娃是你啥人啊?」
&是我表妹。」我找了個託詞,「她怎麼樣了?」
&什麼大問題,就是頭部受了點傷,不過不礙事,渾身上下也有一些皮肉傷,以後要注意養傷。」醫生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後就離開了,我看到病房裏,那姑娘雙眼無神的看着天花板,臉色很難看,眼眶中隱隱還有淚花閃現。
我想進去,可是又想不到怎麼回答她話,是跟他說,她父母死了麼?儘管我跟這個姑娘不熟,但她到底是我一個村子的人,算起來也是半個親戚了,因為是我三叔的親戚。
但在思想鬥爭的時候,我還是走了進去,那姑娘跟我有一面之緣,看到我立刻雙眼瞪得滾圓:「我,我家裏怎麼樣了?」
我欲言又止,深吸了一口氣說到:「你妹子沒事……」
&爸媽呢?」那姑娘顯得很激動。
我看了她一眼,就靠在椅子上:「我們挖出你爸媽的時候,他們死死護住了你和你家妹子,他們走了,但你們卻安全活了下來,你爸媽很偉大……」
&姑娘突然大哭了起來,嚇了我一大跳,我立刻站起來,畢竟我也不會安慰女人,我忙到:「醫生讓你別激動,你別哭了,在哭下去,傷口好不容易縫上了,這會兒再崩開就不好了。」
&媽……嗚哇……」姑娘越哭越厲害,「我要去找他們!」
&口!」我忍不住喉嚨響了起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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