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一道身影出現在了匯報消息的男人身邊,聲音焦急。
「戰王府一切正常,並沒有任何人出入。」
男人手中的茶盞碎裂,被瓷片傷到的手滴答滴答的往下滴血。
「拖下去。」
冰冷的聲音響起,匯報消息的人連求饒聲都沒來得及發出便失去了呼吸。
「王爺。」
男人並沒有理會他,而是唇角緩緩揚起一個弧度。
「本王就知道他不是那麼好殺的人,吩咐咱們的人一刻鐘內集合,出發去金陵。」
[封居胥,這次算你走運。待我從金陵起兵回來那日,就是你我交鋒之時。你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她。]
一刻鐘後。
穿着黑色大氅的男人上了馬車,趁夜朝着城門的方向而去。
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城門之上有一個身子單薄的女子滿臉淚痕,望着他馬車離去的方向久久收不回視線。
帝王之怒,連夜查抄多家官員府邸。
「陛下,恭親王府除了灑掃的婆子和護院家丁,所有人都不見了。」
封居胥正在和太后交流着這段時間各自的事情,聞言只淡淡頷首,示意他下去。
「皇兒一點兒也不驚訝的樣子,你是早就知道什麼了是嗎?」
封居胥輕輕嗯了一聲,又緩緩搖頭。
「兒子也是最近才知道的,若不是錦兒的幫助,我怕是到現在都不會想到五哥頭上。」
太后也跟着嘆了口氣,「這事兒不怪你,哀家也從未懷疑過他。只是哀家怎麼也想不通,他才出生就抱在哀家身邊養着,為何還是走上了歪路。」
封居胥見母后眼圈微紅,便知母后心裏堵得難受,忙開口哄着。
「這事兒與母后無關,母后您對他如待親子。定是宮裏有人在他耳邊說這些,才會讓他小小年紀就學會了隱藏情緒,戴上假面應對所有人。」
太后再次輕嘆,「也不知婉寧那孩子如何了,哀家還想着撮合他們倆。若小五當真要造反,婉寧可如何是好。」
錢進從外面走進來,對着二人行了一禮方稟報:
「陛下、太后娘娘。婉寧姑娘入宮了。」
母子二人對視了一眼,眼底都有驚訝。
「這麼冷的天快讓她進來吧,錦兒說她體寒,可不能凍壞了身子。」
在門口候着的蘇婉寧聽到裏面的聲音,鼻頭又是一酸。錢進再次走出來,恭恭敬敬請了她進去後便留在了外面。
到底是多年的人精,在看到蘇婉寧那一刻就察覺出不對勁了。這次他走出來的時候,順便將屋子裏面的宮人也帶出來了。
「姑母,表哥。」
蘇婉寧進屋後就跪在地上,泣不成聲。太后見了眼圈更紅了。
「好孩子你快起來,這是怎麼了?」
封居胥若有所思地看着蘇婉寧,他似乎明白髮生什麼事情了。
蘇婉寧飛快搖了搖頭,拒絕了太后拉她起來的好意。而是以頭伏地,發出重重的一聲響。
「我知道恭親王定是犯了大錯,所以他連夜帶着人出城了。我沒有第一時間入宮稟報,而是在城樓上一直看不到他身影了才入宮稟報。」
「婉寧自知罪孽深重,不敢乞求太后娘娘與陛下開恩。婉寧願自請入牢房贖罪,換恭親王性命無憂。」
太后只覺得腦子嗡了一聲,險些頭重腳輕摔倒在地。
幸虧封居胥動作快,急忙在她身後撐着,扶着太后坐好。
「蘇婉寧,你可知你在說什麼?!」
蘇婉寧依然跪在地上,沒有抬頭的意思。
「好好好,你明知這樣在助紂為虐,可還是依然如此做是嗎?你有沒有想過,蘇家百餘口人遭難,到底是誰在背後搞的鬼!」
蘇婉寧的肩膀抖了抖,死死咬着唇。也不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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