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有感激涕零,這輩子竟能夠和小國舅稱兄道弟,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小國舅不以自己出身卑賤,我林大有這條命都是你的。
朱玉平拍了拍他的肩膀:「大有老弟有件事,需要你來做。殿前司有個叫陳山吉的,此人你把他帶去詔獄,嚴刑烤問。」
能夠讓小國舅親自過問,還要嚴刑烤問的人。這個人到底是犯了什麼事。
林大有有些懵:「小國、大哥、這、這審問什麼?」
「沒什麼,只管審問就是。」朱玉平說。
這還是第一次聽說,要對一個人嚴刑烤問。你拷問他什麼,居然還不告訴你。這林大有加倍的懵逼了,不過他對朱玉平一向敬為天神。既然朱玉平這麼說了,大有也就不敢再問。
林大有從國舅府走出來之後,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不過,回到了皇城司之後,他便吩咐手下邏卒。
「你們去殿前司,找一個叫陳山吉的人,把他給我帶過來。」
兩個邏卒互相對望一眼,其中一個問道:「指揮使,需要出示木牌麼?」
林大有點了點頭:「就說是皇城司辦案。」
皇城司辦案,任何部門都不得阻攔。就如同大明王朝的錦衣衛,各部司衙門都得無條件遵從。
當下,兩個邏卒便去了殿前司衙門。殿前司的人一看,慌忙着人迎接。
兩個邏卒拿出腰牌,對殿前司的一個筆吏說道:「皇城司辦案,你們殿前司一個叫陳山吉的侍衛,速速把他叫過來。」
筆吏有些為難,對着二人施禮道:「二位稍待,這殿前司數萬人。大內侍衛三千,小人要挨個查名冊。」
兩個邏卒也不着急,點了點頭便在對面坐了下來。
筆吏倒也利索,不到一盞茶時分竟然找到了:「找到了,二等侍衛陳山吉,這人此時正在宮內當值。」
兩個邏卒互相對望一眼,其中一個問道:「需要多久。」
筆吏再翻了翻名冊,然後說道:「再有半個時辰,大概一個時辰之後就會回來了。」
兩個邏卒也沒有再廢話,對着筆吏起身離開。按照筆吏的介紹,他們去了陳山吉所在的大營。
說是一個時辰,足足快兩個時辰之後,這陳山吉才一臉滿足的回到了營房。
結果剛進營帳,就被兩個邏卒攔在了跟前。
這陳山吉暗叫不妙,身手就要去摸腰間的佩刀。結果還沒等他動作,已經被兩個邏卒左右撲上去,架住了兩個胳膊。
陳山吉還想着反抗,兩個邏卒乾脆利落的把鐵鏈往他脖子上一套,陳山吉立刻就老實了。顯然,這倆邏卒早已輕車熟路。
陳山吉似乎很是囂張,不斷的掙扎着:「你們幹什麼,幹什麼,我犯了什麼罪!」
一個殿前司小小的侍衛,還是個二等侍衛。按理說,犯不上讓皇城司的人來捉拿,幾個殿前司將領看在眼裏,卻無人敢上前阻止。
皇帝的私人武裝,皇城司奉旨辦案就算是當朝重臣都不敢阻攔。就連那些平日裏囂張跋扈的皇親國戚,被皇城司抓住之後都得老老實實。
很快,陳山吉就被帶到了皇城司。
林大有看着眼前的這個侍衛,嘴角不由得帶着一絲冷笑:「你就是陳山吉。」
陳山吉猶自還在嘴硬:「你們皇城司憑什麼抓人,我犯什麼罪了。」
林大有也似乎早已司空見慣,他只是笑了笑:「來皇城司的犯人,很多人都如同你這般模樣。我們皇城司辦案,什麼時候輪得到你們來指手畫腳了。陳山吉,你若是聰明人,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的好。」
陳山吉明顯的有些慌亂了,不過此時的他猶自還在嘴硬:「我、我交代什麼我。」
林大有有些不耐煩的擺擺手:「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送去詔獄。」
一聽說是詔獄,陳山吉的兩條腿登時軟了,若不是兩個邏卒扶着早就癱軟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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