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長蕾兩手攬在他的脖子上,笑得嬌媚,「你現在是在跟我求婚嗎?」
傅沉聲低頭吻了吻她,「我想求婚,但是訂的戒指還沒有做好,所以等做好了,再補一次儀式上的求婚,現在是心意上求婚。」
姚長蕾沒應,只是用吻他來回應,可是傅沉聲是沒有得到答案的話,是不會死心的。
他不讓她回吻,追問他:「答應嗎?」
姚長蕾笑道:「等儀式求婚再回答?」
雖然傅沉聲知道她肯定會願意的,但是他還是想聽到親口應答,他搖頭,「我現在想知道答案。」
姚長蕾墊起腳尖,在他的唇上輕輕點了一下,「孩子都給你生了,你覺得我還能不答應?」
傅沉聲笑了,隨後一把抱起她往床邊走去,姚長蕾明白他想做什麼,嗔道:「你別亂來,孩子會闖進來的。」
傅沉聲可不管,「反鎖門。」
姚長蕾還想說着什麼時,傅沉聲已把她壓在床上了,又野又欲的眼神凝視她:「五年都沒有做過了,今天求婚,留個紀念。」
姚長蕾心酸,又心疼,他竟然忍了五年,難怪身體會出問題。
如果她不回來,他這輩子就不碰其他女人了?
想到這,姚長蕾感動他的專情,所以也沒拒絕他,伸手攬住他的脖子,湊上唇去。
傅沉聲感受到她的意願,歡喜得跟毛頭小子似的,回應起她的吻來。
兩人久隔五年再次做親密的事,姚長蕾心裏還是擔心的,有過傅沉聲一次不行的事後,她也是有擔憂的,雖然他現在體力比以前好了,但是身體的症狀還是沒有完全消失的。
可能也是因為擔憂,所以她特別溫柔,耐心,相反,傅沉聲卻是急促的。
他沒有上次的那些妒忌了,一切都非常的順利,所以在他進去的那一刻,姚長蕾驚喜地喊出聲。
「你竟然可以了?」
傅沉聲:「」
他一直都行的,只是上次被妒忌沖昏了頭,但這事他不能告訴她,讓她多心疼他一點。
「嗯可以了,所以你不准看不起我。」傅沉聲可憐兮兮地說。
姚長蕾更心疼了,手端住他的臉,「你在我心裏,一直都是最厲害的,只不過身體出了問題,誰也不想。」
「以後不准再壓抑情緒,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你這個就是壓抑出來的。」
傅沉聲聽到這句話,恍如拿到了通行證,過任何關卡都能適用的通行證。
他笑:「這是你說的,以後我想要,不准拒絕我。」
姚長蕾聽到這話,隱隱擔心了,她會不會把條件放得太寬了?
但是傅沉聲沒讓她有時間想其他的,他折騰起來,那是絕對是不讓人有機會喘息的。
也許是時間長沒做的緣故,傅沉聲第一次完事得挺快,所以第二回是緊接着來的,姚長蕾怕他身體吃不消,勸道。
「你這身體得悠着點來,現在你休息一下,行嗎?」
傅沉聲現在可是一臉滿滿再戰一回的野心,「我體力挺好的,你不用擔心,主要是五年積壓的欲,需要消泄,否則,我好得更慢。」
雖然知道他說的是歪理,但姚長蕾也知道,他這些年過得太苦,所以她還是同意了。
傅沉聲的第二回,持久度跟以前沒有區別,甚至還要更長。
姚長蕾被他磨得受不住了,她攬着他的脖子撒嬌地說:「我好累了。」
這些年,姚長蕾也沒經歷過其他男人,生理需求也是強的,但是也受不了這麼持久的情事。
她的眼角帶着荔紅的嬌弱,眼眶濕濕的,聲音也喊得沙啞,整個人嬌弱的破碎感很強。
這種破碎感,卻激發了傅沉聲的獸性,他越看越喜歡,身體的能量也越來越強。
房間裏迴蕩着姚長蕾的靡靡之音,聲聲不絕。
「爸爸,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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