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着急,點了支煙,默默的看着這些人。
符大海也一樣不着急,他冷笑一聲,看着我說:
「初六,你好歹也掛個關東千王的名號。你真把大家當小孩子了?你說什麼便是什麼?我符家在椰島經營娛樂場這麼多年。誰不知道,我符家是最公平公正的?收起你的小把戲,在這裏安靜的等死吧!」
我抽了口煙,轉頭看着符大海。
夾着煙的手指,指向符大海。
「你聽好了,符大海。我初六說你們符家是髒局,那就一定是髒局。你不是嘴硬嗎?好,我今天就專打你這張嘴!」
話音一落,一旁的洪爺一抬手。我們最後的那輛商務車門打開了。
眾人都好奇的看了過去,啞巴和老黑站在車門左右。就見車裏陸續的有人下來。
符大海開始並沒在意,他只是歪頭看着。
可看了幾眼後,便感覺不對。
他想說什麼,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這幾人低着頭,小心翼翼的朝着我們的方向走了過來。
路過符大海身邊時,這些人更是噤若寒蟬,一個個都不敢看他。
「他們是誰?」
大背頭問了一句。
我則拍了拍最前面的荷官的肩膀,說道:
「老闆問你呢。抬頭,告訴他你們是誰?」
這荷官這才抬頭看着大背頭,膽戰心驚的說道:
「老闆,我們是,是,是荷官」
大背頭皺着眉頭,而我則催促道:
「說清楚,哪兒的荷官?」
符大海不在場,他們或許還敢說。
但現在符大海就在這裏,這讓他們投鼠忌器,不敢多說。
我摟着他的肩膀,輕輕捏了下,小聲說道:
「別以為符大海在,你們還有一線生機。趙睿一樣被我辦了,別說你們幾個小小的荷官了!」
荷官這才擺出一副豁出去的架勢,抬頭看着大背頭,立刻說道:
「我們都是符家的荷官。前晚在場子下班後,被初千王抓,請了過來」
「為什麼抓你們?」
大背頭追問,符大海立刻大聲說道:
「他是不是威脅你們了?你們別怕,你們是符家的人,我符大海保你們到底!」
大背頭不滿的看了符大海一眼,說道:
「我沒問你,讓他們自己說。為什麼抓你們?」
荷官一咧嘴,苦兮兮的說道:
「我們在各自負責的賭枱上出了千,初千王的人在台子輸了錢。他的人就把我們出千的內容錄了下來」
荷官沒等說完,符大海便暴跳如雷。
他指着荷官,大聲罵道:
「你放屁,是他們教你這麼說的吧?」
這荷官已經完全豁出去了。
他回頭看着符大海,苦着臉,乾嚎着說:
「符少爺,說什麼都沒用了,解釋不明白的。我們不是背叛你,是我們都被他們錄下了」
符大海怒容滿面,他指着這荷官。
想說什麼,但憋了半天,什麼也沒憋出來。
我把玩着手機,安靜的看着這一切。
大背頭盯着荷官,一言不發。
倒是混雜在人群中的符媛媛,忽然扭着細腰走了過來。
她一到大背頭跟前,便主動挽着大背頭的胳膊。
身體一斜,身前的波濤便死死的貼在大背頭的胳膊上。
「老闆,您聽我說。我們符家在椰島大大小小的場子,是六七個呢。大都是請的職業經理人幫忙管理,我們兄妹負責外面的工作。這件事,我們真的不知情」
大背頭轉頭看了她一眼,並沒接話。符媛媛則繼續說道:
「但不管怎麼說,我們的荷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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