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大踏步的走過來,檢查了一下他們兩人身上的傷。
「先找個地方躲一下,不知道為什麼,今晚中島很亂,我們也被人盯上了。」
她拿着槍,臉上的表情十分冷靜,「賀舟,你幫忙扶一下他。」
「小眠眠,我好餓。」
剛剛他在地上滾了那麼久,陸曄都沒有餵給他吃的,他是真的餓,也覺得自己燒得很厲害,身上很熱。
盛眠趕緊翻出來一瓶熱牛奶,又給他餵了幾塊餅乾。
一來一去,也就耽擱了五分鐘。
「還是你好。」
賀舟吃飽了,有力氣了,把陸曄扶了起來。
盛眠拿着槍在前面開路。
陸曄瘸着腿,一會兒看向盛眠,一會兒又看向默默扶着他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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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確的說,這兩個人都是傻子。
被他耍得團團轉都不知道。
今晚的事情在他的意料之外,但這是一個可以打聽水母印章的機會。
而且他不會死的,他的體質從小就跟其他人不一樣。
就算只有一口氣,把他丟在某個犄角旮旯,他也能自己活過來。
只不過對於疼痛的感知卻是清楚的,他這會兒很疼,卻還是不忘了問。
「這些人為什麼會盯上我們,盛眠,是不是你的身上有什麼東西。」
三人這會兒已經來到了一條巷道里,走了這麼遠的距離,他們還能聽到身後的爆炸聲。
應該是他們剛剛待的那棟小別墅被人炸毀了。
「盛眠,我們現在是要去哪裏?」
他熟悉整個禁閉島的地形,知道有幾個地方可以躲避那群人,但他不能說。
盛眠一直沉默,應該是心情不太好,她今晚不知道殺了多少人,這會兒握槍的手一直在顫抖。
今晚是顛覆她三觀的一晚,以前在外面世界的時候,從未過得如此驚心動魄,刺激,甚至是真槍實彈的戰鬥。
一直走到一個破爛的橋洞下面,她才停下。
這個橋洞的位置奇好,周圍都有遮擋的地方,而且還挺乾淨,如果不走近了看,根本看不到她支起來的帳篷。
陸曄都有些意外。
盛眠把帳篷弄好,就把他和賀舟都扶了進去。
中島很多流浪的人都是住在橋洞或者隧道里。
那群想要找到她的人,就算是一一探查,也需要花費一段時間,而且這個橋洞的位置還挺隱蔽,他們暫時安全。
盛眠拿出退燒藥,給賀舟餵了進去。
「你好好休息一下。」
賀舟點頭,倒頭就睡了。
地上鋪的是盛眠隨手帶來的毯子,她還帶了一些乾糧,一些水,以及晚上陸曄買的那些藥,除此之外,他們的身上沒有其他東西了。
盛眠將槍放在旁邊,開始給陸曄檢查傷口。
他只有膝蓋這裏受了傷,而且子彈還在裏面,不好取,但必須得取出來才行。
「陸曄,你忍一忍。」
她離開帳篷,去外面的河床上挑選了一根乾淨的棍子,放在他的嘴裏咬着。
「子彈必須弄出來,我也不敢帶你去醫院,只能我來了。」
陸曄點頭,下一秒,就看到她抬手,在他的腦袋上摸了摸。
「要是疼得厲害,你就叫出來吧。」
陸曄的臉一瞬間漲紅,將她的手拍開。
等意識到自己反應過激的時候,他趕緊解釋。
「沒事,我不怕疼。」
他撇開腦袋,蹙着眉,不去看盛眠。
盛眠拿着匕首,認認真真的觀察中彈的位置,想着怎麼以最快的速度把子彈剜出來。
陸曄還在盯着遠處發呆,只覺得自己的皮肉被尖銳的東西刺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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