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縣這邊一片混亂,何珍因為自己的肚子早就見了紅,知道這個孩子不可能平安出生,所以才去碰瓷傅燕城。
被撞飛幾米遠的時候,其實她受的是輕傷,但奈何肚子裏還有個孩子,所以當下就捂着肚子,腳邊是一灘的血。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傅老闆,你要賠償我一個孩子啊,我這輩子都賴上你了!要麼給我三千萬私了!」
傅燕城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女人,直接開車回到合院,讓負責人去解決。
窮山惡水多刁民,但是刁到何珍這種地步的,酉縣的負責人也看不下去了。
現在傅燕城可是整個酉縣的貴客啊,一旦他真的生氣,開發暫停,這得毀了多少人的生活。
幾個負責人一生氣,直接把林東給開除了,警告他離這裏遠一點。
傅燕城一個人在大廳內坐着,這裏的氣壓極低,誰都不敢為林家多求情一句。
大家只覺得自己的腦袋上頂着一座大山。
傅燕城拿出一根煙,淡淡點燃。
酉縣負責人已經讓林東離開了,還讓人送何珍去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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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何珍一直在大呼小叫,企圖讓周圍的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被傅燕城撞的。
到最後,她說出了更離譜的話,那就是她肚子裏的孩子是傅燕城的。
不說何珍這人長得瘦瘦小小的,一副尖酸刻薄的樣子,而且她連書都沒有讀過,傅燕城這種人怎麼可能看得上她。
但何珍就是不知道哪裏來的底氣,總覺得自己能跟他扯上關係。
這會兒她已經被推進了手術室,這個孩子必須強行流產,早就是死胎了。
酉縣負責人看着傅燕城,蠕動了幾下嘴巴,擦拭着額頭的汗水。
「傅總,你放心,這件事不用你操心,我們會解決的。」
傅燕城的指尖夾着煙,這輩子都沒見過這種奇葩。
鷹眸眯了眯,說出的話十分無情。
「我不想再聽到任何有關他們家的事情,也不想任何人給他們求情。」
負責人擦拭着額頭的汗水,只覺得後背也是一片冷汗。
「傅總,我們懂的,請你放心。」
傅燕城將指尖的煙碾滅,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已經被這件事耽誤了三個小時。
他莫名煩躁的很,又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手機早就沒電了。
所以他並不知道,帝都這邊的好戲也開場了。
不少來看戲的人都在蕭家翹首以待,姚蓉已經被白秋扶着過來了。
最中間的位置上,鑑定師早就在等着,而蕭初晴送的那幅畫已經被放在一邊,現在只剩盛眠沒來。
有人開始議論。
「那女人該不會是怕了吧?想要臨陣脫逃?」
「我看也是,告老夫人這種事兒實在太離譜了,估計是腦子不清醒時候下的結論,現在清醒過來了,找個地方躲起來了。」
「聽說她長得很醜。」
蕭初晴聽着這些議論,只覺得想笑。
如果換做平時,蕭家是不可能迎來這麼多貴客的,畢竟蕭家還算不上什麼圈內豪門。
但是今天來拜訪蕭家的人很多,一定程度上來說,給蕭家拓展了人脈。
而且這裏面的人基本都知道她就是傅燕城的白月光,以後蕭家做生意只會越來越順暢。
嘴角彎了彎,她今晚特意打扮了很久,為的就是將那個盛眠壓下去。
她的美貌將對方壓得死死的,以後眾人想起盛眠,就是一個土肥圓的形象。
蕭初晴得意得不行,清楚老夫人特意把地點選在蕭家,也是為了給她撐腰。
她深吸一口氣,故作大方的告誡背後議論的人。
「人還沒到,就算到了,大家也不要以貌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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