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大戰開啟,清川一直在前線。
因為建木被毒害的緣故,不能親臨溟河,他就成了陵蒼山的代表。
草木精靈們少有花花腸子,在他的帶領下可說是盡心盡力。
現在聽說他受了傷,葉寒雨不敢怠慢,忙道:「請清川司教上來吧!」
清川面色蒼白,在弟子的相扶下上了飛舟。
葉寒雨給他讓了讓位置,關切地問:「清川司教可還好嗎?我這裏有些丹藥,要不要服上一些?」
清川擺擺手:「多謝葉長老,我們精靈自有獨門療傷法子,只是借個地方罷了。」
葉寒雨也就是一問,聽他這麼說,也就不多話了。
清川飲下一口果酒,身上騰起綠色光芒,他的生機也在迅速地恢復。
隨着狀態好轉,他自己倒是閒不住問起話來:「葉長老傷勢如何?可能再戰?」
葉寒雨答道:「還好,待傷勢稍復,就去再戰。」
清川頷首,又看向飛舟內側繁複的機關,帶着幾分好奇問:「這飛舟是何時弄的?我一直駐守紫雲宮,竟然全不知曉。」
葉寒雨目光往旁邊一瞥,岳雲俏答道:「清川前輩,您不知道就對了。這是凌宗主準備的秘密手段,我們事先也不知曉。」
「是嗎?」清川帶着幾分嘆息,「凌宗主好手段,把我們這些人都蒙在了鼓裏。寧掌門也不知道吧?」
說到這個,葉寒雨難免心中不滿。有用歸有用,瞞着他們丹霞宮算怎麼回事?沒有絲毫信任不說,眼裏還有仙盟嗎?
「我能否瞧瞧?」清川再次提出要求。
葉寒雨還沒說話,岳雲俏已然開口:「清川司教見諒,凌宗主有交待,此戰未平,他人不可靠近。」
清川「哦」了一聲,意味深長:「葉長老,這是你丹霞宮的弟子?」
葉寒雨雖然對凌步非不滿,但也覺得岳雲俏這話沒錯。飛舟關係重大,想看結束後再看就是了。
於是她道:「清川司教莫怪,這孩子一根筋」
話沒說完,突然有藤條從天而降,意圖將她囚住。
「葉師叔!」岳雲俏大吃一驚,抬手便要幫她斬去藤條。
只見綠光一閃,又是一根粗大如桶的藤條,直直向她刺來。
清川這一招毫不留手,如果刺中,憑岳雲俏的修為必定當場身死,連元嬰逃生的機會都不會有。
好在岳雲俏身上有長陵真人昔日給的保命手段,一道靈光閃過,牢牢將她罩住,那藤條只將人甩了出去。
「啊!」岳雲俏從飛舟上跌了下來。
「師妹!」霍沖霄發現,扔下對手衝過來,險險將她救起。
同時,其他人也發現了飛舟上的變故。
「清川司教!」溫如錦大吃一驚,「你」
「葉師叔!」寧衍之飛身去救援。
可清川是猝然發難,再上葉寒雨傷勢不輕,靠着保命法寶硬挨了幾下,便從飛舟上落了下來。
寧衍之劍光一展,將她撈回,卻發現葉寒雨傷及經脈,重傷垂死。
「師叔稍待,我來護你心脈」
「不用忙了。」葉寒雨勉力撐住,「我這樣子,你費力也是白搭,過後送我轉生便是,先把眼前事料理了吧!」
寧衍之悲痛難言,師父身死,長陵師叔沉睡,葉師叔無私地幫他撐起宗門,現在這個對他最好的長輩竟然就這樣被害死了。
凌步非劍光橫劈過去,意圖搶回飛舟。
可惜清川已經佔據有利地形,他將一根青枝拋出,在飛舟四面迅速結成藤牆,攔住了劍勢。
同時,他那弟子已經撲到機關前,在粗略地打量後,迅速將其倒轉。
飛舟發出一聲低鳴,前後倒轉,聯結成的陣法也就被打斷了。
「司教,你在幹什麼?」陵蒼山的碧絛仙子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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