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名穿着潛水服拖着好幾個氧氣瓶的男子從水底爬上岸。
男子的腰間綁了一根繩子,伴隨着男子拉動繩子,瞬間水花四濺,一個巨大的魚籠浮出水面,擠滿魚籠的魚在水面拍擊出巨大的水花,極具視覺衝擊感。
看到這一幕的任恆心中掀起驚濤駭浪,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天地良心,他看出餘年的魚獲不對勁,但是萬萬沒有想到餘年竟然在水底安排人掛魚。
「這一招,真牛!我算是開了眼了。」
任恆搖了搖頭,感慨道:「論玩起心眼,誰玩的過他啊!」
重新回到咖啡廳坐下,任恆的情緒依舊久久未能平靜,看着鞏卓略一口一個哥的叫餘年,任恆的心情極為複雜。
「本來我一直喊老余的,這一整,我一下子跟着多一個哥,這算什麼?」
任恆心中暗忖道:「難道算我倒霉?」
深深的嘆了口氣,任恆知道這次只能認栽,像餘年安排人水底掛魚,這事兒只能看破不說破,這要是說破,那以後他和餘年也沒法再在一起玩。
「小任,愣着幹什麼?喝咖啡啊。」
鞏卓略掃了任恆一眼,沖任恆挑了挑眉。
「好,謝謝鞏哥。」
任恆連忙點點頭,看着餘年和鞏卓略談笑風生的場景,心中有些無奈。
像餘年這種級別的,其實在他看來,頂多算是個小暴發戶,根本不可能和鞏卓略這種根正苗紅出身的人玩到一起去。
可偏偏,餘年就硬生生的跟鞏卓略玩到一起去,而且還讓鞏卓略心服口服的叫哥,這簡直就是刷新了他的認知。
與此同時,鞏卓略出現在餘年身邊,也打亂了他的計劃,直接導致他只能循序漸進的勸餘年去將軍山,而不能採用非正常手段。
當然,任恆也不想採用非正常手段,因為對於餘年,他的內心還是很欣賞。
「年哥,最近有時間嗎?」
鞏卓略喝了口咖啡,問道。
「有。」
餘年說道:「我平時比較閒,怎麼了?」
「我想帶你見個人。」
鞏卓略神秘一笑。
「誰呀?」
餘年笑道:「搞得這麼神秘?不會是哪個大人物吧?」
「還真是大人物,一般人想見都見不到。」
鞏卓略豎起大拇指,說道:「不管是在外面,還是在家裏,都是這個。」
眼見餘年一臉困惑,鞏卓略攤牌道:「好了,不逗你了,這個人是我老婆。」
「見你老婆?」
餘年微微一怔,意外的看了鞏卓略一眼,說道:「我見你老婆做什麼?」
不僅餘年意外,就連任恆都心裏充滿意外。
當然,任恆的意外和餘年的意外不一樣,任恆是完全沒有想到鞏卓略會將自己老婆介紹給餘年認識。
因為在任恆看來,一個男人將自己老婆介紹給另外一個男人認識,足見已經對對方充滿信任。
另一方面,是任恆從潛意識裏就覺得餘年這種小暴發戶和鞏卓略老婆這種級別的大人物走在一起,完全是格格不入。
「說實話,既然我喊你一聲哥,那我不能騙你,我交朋友,我必須過我老婆那一關,我老婆要是不同意,我就沒轍。」
鞏卓略略顯尷尬的解釋道:「我覺得你這個人不錯,釣魚又厲害,我想帶你見見我老婆。」
聽完鞏卓略的解釋,餘年如遭雷擊。
他看了任恆一眼,又看看向鞏卓略,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這什麼情況?見過怕老婆的,沒有見過你這種怕老婆的啊!」
「那實在是沒有辦法,家裏基本都是我老婆說了算,老爺子說了,我要想釣魚,以後任何事情都要聽我老婆的。」
鞏卓略看了看四周,湊近餘年身前說道:「實不相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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