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方執事一招就打退了泰狂,實力之強令人側目。
此後,魔繭族王下令誰也不准造次,眾將也不再出手。
須知,執事只是負責照顧飲食起居的,宛如太監總管一般的角色。這樣的角色大多數是不上戰場的。
那麼這位執事的主人手中能上戰場的會是什麼角色?這樣的人若是和魔繭族為敵是何種敵人,若是魔繭族助力又是何等助力?
這算盤,魔繭族王打的清楚。
聽執事話語,也知道來人是一位王子。讓一讓小的,輩在前,賣個人情出去,收穫一個強力盟友,值得!
每一年魔繭族凶王來到,都是賽會主人親自迎接的。他本是魔繭族王室旁支,和魘天魁也算是遠親,更是多年老友。
不論品馬或者相馬少不了的就是賭錢。
幾個人先是說了一些,魔繭族王還賭了幾把,贏多輸少。
畢竟,他是行家。
陪他一起看賽賭錢的還有魘天動和魘天驚。魘天驚是最近才復活的。
伺候他們的人則另有四人。這四個人都是跟隨魘魔坤征戰的大統領。
魘魔坤當然在這裏,陪着自己的父親叔叔。
隱隱約約的看到隔壁包間還空着,魘天魁不禁轉頭問賽會主人:「那位前來遊玩的王還沒有到嗎?」
賽會主人看了看隔壁包間。
這些專門為豪族貴胄們建造的包廂,其實只是被一扇一扇帶着鏤空雕飾的木板隔開,再被層層紗簾阻擋視線而已。雖然不能彼此看個清楚,但是卻也依稀能辨別身影。
隔壁分明是空的,看來這位前來遊玩的王尚未出現。
「應該還沒有到。」賽會主人問道,「剛剛我派人打聽了一下,似乎這位王子已經出來了,正漫步在大街上。」
「這位王子什麼來頭?」魘天動問道,「還要咱們老兄弟等他?」
「據說是大國的王。」
「大國?」魘天動重複了幾遍,回想一下,然後問道,「什麼種族,沒聽說過。」
「如此貴賓是該好好招待。」魘天動點頭說道,「這樣的王估計也是個任性寶貝。」
「由着他的性子吧,」魘天魁笑道,「這個王若是能和咱們魔繭族交好,對大勢極為有利。」
這句話無論是魘天動還是魘天驚,亦或是賽會主人,都非常贊同。
魘天魁手持酒盞,憑窗下望,突然間說道:「可惜,我已經沒有第二個女兒了。不然一定要結交這個好女婿。」
這話來的沒來由,讓屋裏的人摸不到頭腦,也就一笑而過了。唯有魘天魁自己知道,這話的來由。
因為他憑窗而望,看到了自己的掌上明珠。那個正在逛集市,吃小吃的魘魔靚。
突然之間,他覺得將女兒嫁給靈飄零,似乎這買賣做的虧了。
雖然腦中曾經想過,這個隔壁間的狂妄的王是什麼樣子。但是魘天魁可沒想到進來的是,林天和烈寰宇。
人靠衣裝,佛要金裝,這個時候的林天和烈寰宇從穿着到,氣質完全不一樣。
林天換上了他那一身,慣穿的白色法袍,頭上也戴上了他的,羽翼金冠。
且莫小看這一身行頭,在穿上這一身之後,林天全身就會有氣罩護身,和寰宇天元正好形成雙層氣罩。雖然不說無敵,但是至少非常難砍。
至於烈寰宇,畢竟是天道城的城丞了,若是穿的太寒酸,林天的臉上也過不去啊。
雖然是隔着一層紗帳,但是這兩個傢伙化成灰,魘天魁都認識。
「怎麼會是你們兩個。」魘天魁驚訝道。
「這怎麼就不能是我們兩個呢。」林天笑道。
「正好,魘魔坤回來了。如果你要是閒着沒什麼事情的話,倒不如在這裏跟他聚聚。」
「我覺得我跟他沒什麼好聚的。」林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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