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有另一條小船恰巧經過這裏,眾人便都一路游過去,爬到了那小船上。
其他人是都爬上去了沒錯,可唯獨這獵戶準備翻身上船的時候,迎接他的,卻是當頭劈下的船槳。
「給老子滾下去吧!」
眾人紛紛掄起手邊的東西砸向那獵戶,隱藏在船上的兩個便宜高手也走出了船艙,手中刀劍劈斬而下,登時便將那獵戶再一次打落水中。
那獵戶背着鋼叉,拼了命的想要游向小船,可不管他多麼拼命,也追不上船的速度,再加上船上還有那些人對他劈頭蓋臉的攻擊,很快他便被耗光了體力。
於是,用盡最後的力氣,這獵戶擲出了手中的鋼叉,砸穿了那小船的船底。
該說不說,這獵戶也算是有些運氣的,這最後的搏命一擊居然真的掀翻了小船,最為幸運的是,那些船上的人也因為連番的打砸耗盡了力氣,沉底的速度甚至比獵戶還快。
也正是因為如此,這獵戶便撞上了一個與那三山鎮山神一樣的,千載難逢的機會。
「既然鋼叉殺人都能染煞,那淹死人的河水呢?」
有想法,有機會,同樣還有瀕死之際,那超越生死的絕對意志——在這多重因素的加成之下,曾經的獵戶馴服了河水,泛濫的河水將他的所有敵人都屠殺殆盡。
也就是那個時候開始,世間再無這個獵戶,只剩下濟水河伯。
和杜乘鋒想的一樣,這濟水河伯其實是個相當聰明的人,尤其是知道吃一塹長一智——或許是因為落水的經歷,讓這濟水河伯意識到了肉身的局限性,所以在成為河伯之後不久,這濟水河伯就果斷捨棄了肉身。
以濟水本身來塑造身軀,這無疑稱得上是大膽的壯舉,好在這危險的嘗試終究還是成功了,這也讓這濟水河伯擁有了無可匹敵的強橫實力。
從這一點其實就能看出,這河伯還是獵戶的時候,或許是在主動惹事也說不定,他在等那些高手送上門來被殺,自己還能落一個正當防衛的名聲,唯一漏算的,大概也就是那些仇人過於不講道義,居然以命做餌,騙他上船。
與那三山鎮的山神不同,這濟水河伯從來就不是什麼安分守己之人,他那向外擴張的欲望,幾乎肉眼可見。
但這濟水河伯終究還是沒能擴張出去,只因為邊上六華山的山神更強——在這柄鋼叉的記憶中,杜乘鋒看到了那場戰鬥,那六華山的主人甚至都沒露面,龐大的山石就直接從天而降,將濟水水脈當場砸斷。
緊接着,厚重的刀光瞬息而至。
「這手法糙了啊,沒封住。」
杜乘鋒忍不住感嘆出聲。
事實證明,杜乘鋒的判斷一點沒錯,正是因為沒有兩頭堵,這濟水河伯才算是趁機逃出生天,可即便如此,這濟水河伯仍舊算是被一刀剁去大半條命。
「故意的吧,這是一個警告?」
杜乘鋒大概理解了。
不過很顯然,這警告有些過於危險了,以至於濟水河伯在接下來的幾年裏都驚恐萬分——只是將身軀化為河水,依舊不是最保險的,他最好再搞出點別的保命辦法來。
於是,這河伯便攪動河水,讓水患泛濫,隨後用粗暴的手段來進行物理託夢,在百姓中宣揚起自己的名聲。
「等我割了他們的香火願力,成就法身的時候我必殺你!」
每當看向六華山的方向,濟水河伯都會咬牙切齒。
而接下來的事情也像河伯計劃的那樣,一切看起來都是如此的順利,濟水河伯甚至一度以為,只要這樣繼續做下去,一切就都會好起來的。
直到杜乘鋒在這份記憶中,看到自己那張鋼澆鐵鑄的大臉。
「要不下次還是別捏臉了。」
回過神來的杜乘鋒突然有種抹掉臉上容貌的衝動,主要是自己看着自己的大臉,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違和。
不過比起這點小事,看了答案的杜乘鋒眼下更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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