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做的太明顯了。」
杜乘鋒拍了拍手中的鋼叉。
而那河伯卻沒有這麼做。
杜乘鋒嘆息一聲。
「你就這麼想知道嗎?」
杜乘鋒和善的笑了笑。
每當杜乘鋒打破一個水瓮,就有一個河伯的頭顱從那團髒水裏冒出來——不過杜乘鋒可不會再給這些髒水逃跑的機會,手中鋼叉一揮,那些河伯頭顱就被直接釘死在地上。
至於怎麼發現了河伯這些隱秘的避死把戲
杜乘鋒還記得,這河伯說過,要把他的身體拿來做刀,然後把他的魂魄印上去——所以眼下決鬥的結果既然是河伯被打死了,那自然輪到河伯自己來承接這麼一套流程。
可這河伯卻反其道而行之,直接將自己的身份擺在了明處,的確,大部分江湖俠客只會覺得,這濟水的獻祭純粹是人禍,可萬一有哪個明眼人看出來,是這所謂的河伯暗中操控,這河伯不是純粹找死嗎?
河伯完全沒必要多此一舉,大可以和那三山鎮山神一樣隱藏於幕後,半點蹤跡不漏出來,這樣完全不影響收割,同時也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意識到自己被耍了的的河伯憤怒的罵起了街,只是最後的「狗種」兩個字卻怎麼都沒有說出來。
直到最後一個水瓮被打破,那瓮中的髒水卻沒有變成頭顱的樣子,而是直接搖身一變,化為一尊一尺不到的河伯形象,對着杜乘鋒的方向不住的叩頭。
多了這十三個水瓮,這河伯就等同於多了十三條命,再加上這河伯背靠河水的時候,幾乎等同於不死不滅,如此陣仗,確實比那一個照面就被宰了的三山鎮山神要強了太多。
「伱」
「這你也能找到?」
「只可惜,來的是我。」
這種無限復活的敵人,杜乘鋒已經品鑑過了。
尤其是這種明顯刻意要留下名聲的敵人,怎麼看都是有點問題的。
當然,以上這些東西,僅僅只是他的猜測,是他在面對敵人的時候,根據現有情況做出的相應判斷——這種相對臆測的東西不一定準確,也未必就真實。
所以,杜乘鋒決定再看一遍答案。
「這把鋼叉,你應該用了很久吧?」
這樣說着,杜乘鋒從懷裏摸出一塊皮子,開始擦拭起手中的鋼叉。
伴隨着擦拭的動作,這柄鋼叉的來歷,也逐漸映入了他的腦海。
和他想的一樣,這柄鋼叉還真是那河伯以前就在用的,當年那河伯還不是眼下這副樣子,僅僅只是一個山裏的獵戶,手持雙股打虎鋼叉,也算是本地一號人物了。
杜乘鋒初來乍到的時候,也曾見過一個獵戶,不過和那面黃肌瘦,手裏只有一根杆棒的獵戶相比,這個獵戶可就強了太多,膀大腰圓孔武有力,一杆鋼叉揮舞起來,等閒十來個人都近不得身。
這樣一號強人,自然稱得上是本地一霸,要知道這打虎鋼叉可不止是簡單的稱呼,這獵戶可是真的殺過老虎,甚至還打死過幾條人命。
煞氣加持之下,這獵戶也就愈發地凶暴起來。
也正是因為如此,這獵戶也沒少得罪人,但那些普通人在陸上可打不過這獵戶,他們又沒錢請真正的高手過來收拾他,那些便宜高手就算請過來,也只會反被這獵戶打死。
便宜高手被打死,這也讓那獵戶愈發兇悍,這麼盤算下來,倒像是他們主動花錢讓這獵戶變強一樣。
所以那些獵戶的仇人,就想了個辦法。
於是,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借着擺和頭酒的名義,那些人邀請獵戶到了濟水的一條船上,剛開始的時候還沒什麼,他們伏低做小,那獵戶也沒覺出有什麼不對,但就在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的時候,這條木船卻突然開始漏水。
船都漏了,眼看着要沉了,眾人當然是作鳥獸散,所有人都跳進了水裏,包括那獵戶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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