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快,這飯還來得及吃,沒涼。」說着一把將陳海濱從副駕駛拽了出去,放在旁邊。
陳海濱站在大樓一層,大廳前,看着巍峨雄壯的兩座石獅子,鐵定警局無疑。
此刻。
他的心都在滴血。
組織,怎麼可能那麼好心來營救自己。
他們的成員太多了,遍佈各行業,甚至有些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是組織的一員,因為他們也只是做一些稀疏平常的事情。
相比於營救,抹殺才是最佳的方法。
很快,成家班再次被拎進了審訊室,坐在綿軟的特製審訊椅上。
這也是劉宇看在他是個傷員的份上,給他最後一絲的人文關懷。
雖說是嫌疑人,給點基本的人道關懷,不過分吧。
雙手,雙腳被鐵箍固定。
冰冷的觸感無比真實,提醒陳海濱這就是真實,不是自己的幻覺。
劉宇嘴角飛揚,終於弄明白了,原來這些人的真實目的,居然是直播。
可真是一群變態的人。
審訊室狹窄逼仄,燈光白亮,黃褐色的軟包張貼四周,一張略顯得髒舊的椅子,上方擺放一台電腦。
燈光!
打開。
劉宇捏轉了磚面上的枱燈,讓燈光匯聚在陳海濱的眼前。刺目白光,照的他睜不開眼睛。
陳海濱想用手遮擋一下,他發現自己無論如何用力,手就像是失去了知覺一般,根本無法抬起。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腳已經被鐵箍固定了。
「說吧,你知道的還不少?」劉宇的聲音不再是低沉,而是帶着一絲威嚴。
陳海濱從方才的狀態中脫離出來,今兒個百分百確認,自己就是被這倆年輕人給演雙簧了。
陳海濱沉默不語,拿着一副我嘴硬,你儘管問,回答一句算我輸的態勢。
「先不急着回答。」劉宇朝着陳海濱說道。
然後拍拍手,很快門開了。
一名穿着白色衣服的護士,推了一台儀器,在陳海濱的手腕、腳腕、手臂、胸口、後背分別粘貼上了電極。
然後一個和頭盔一樣的東西,戴在了陳海濱頭上。
測謊儀?
不回答,也能夠通過身體的一系列數據,來判斷出相關的信息。
這便是測謊儀的工作原理,不過,遇到那種波瀾不驚的感受,就另當別論了。
這種強人比較少,一般不會有。
劉宇揮了揮手,護士離開了審訊室。
「你是眼的成員,對嗎?」劉宇淡淡道。
陳海濱閉口不答,看着劉宇和坐在一旁,表情有些僵硬的唐正理,他始終覺得這個男的怪怪的。
一副死人臉,冷冷的表情。
為了讓自己的眼神不透露出任何的信息,乾脆也把頭低了下去。
滴滴滴——
嗯,劉宇看着數據波動,很快就得出了結論。
道:「你是。」
陳海濱抬頭,藐視着兩人,眼睛眯起,做挑釁狀。
「這些自殺,都是你們發動的嗎?」劉宇再次說道,半晌又補充了一句:「或者說,這些自殺都和你有關係?」
滴滴滴——
劉宇見陳海濱沒有任何說話意思,道:「從數據波動看,有關係。」
劉宇指了指頭頂黑黝黝的一個探頭,解釋道:「都有錄像,整個過程都會記錄下來。」
「這些自殺現場,都有誰在看?」劉宇再次發問。
海濱吶,你可長點心啊,現在還不回答嗎?
唐正理的神情僵硬,機械道:「要不,加點刺激?給六歲的小女孩看看?」
聞言,陳海濱的臉色變了。
他驟然睜大眼睛,怒火燃燒:「你們什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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