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國國都,皇宮。
大佛教住持玄思踱步至天輝殿內,沖梁國天子行了一佛禮:「官家!」
「來了?」
天輝殿主座上。
見大佛教住持到場,梁國天子朝一穿杏黃色道袍的中年人看去,語氣慵懶道:「允愛卿,你說吧。」
「嗯。」
允姓道人先是沖天子拱手一禮,而後才朝大佛教住持道:「玄思,古陽城的事你怎麼解釋?」
「阿彌陀佛。」
住持玄思宣了句佛號,語氣平靜道:「貧僧,不懂允道友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還裝?」
道人怒道:「你手底下的僧人,在古陽城召喚佛子嗣,鬧出了那麼大動靜,你以為官家不知道麼?」
「官家自然是知道的。」玄思不慌不忙道:「畢竟,古陽城的事兒就是官家默許的。」
「這....」
允姓道人聞言一怔,竟被住持玄思的這一句話,堵得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
許久,他方才一臉憤慨道:「官家,那大佛教的佛子嗣,只怕是比西方的凶獸還要恐怖。」
「如果真讓玄思給弄出來了,一旦失控,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梁國天子以手扶額,露出一臉疲態。
他不予回應,只是朝住持玄思看了過去。
後者順勢開口:「想必不用我多說,允道友心裏也清楚:只有佛子嗣才能擋住西方的凶獸,這是眼下唯一可行的法子了。」
「如果不這麼做,莫非允道友你,還有更好的法子能擋住西方大劫?」
「我....」
允姓道人似有着某些難言之隱。
他支支吾吾,憋了好半天后方才模稜兩可道:「我們大道教自然是有法子的,只是這法子不方便說出來。」
「說出來了,就不靈了。」
「呵、」
玄思輕笑一聲,雙手合十沉默不語。
那笑聲里儘是滿滿地嘲諷。
「好了、好了。」
天輝殿主座上。
見玄思、允姓道人爭論的差不多了,梁國天子便出聲道:「我知道二位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大梁國。」
「只是你們出發點和立場不同,所以才會有分歧。」
「依我看,古陽城的事就到此為止吧,一切我自有分寸。」
「唉、」
既然天子都這麼說了,允姓道人自是不敢再有任何意見,只嘆了口氣後便默然無語。
少傾,便聽見天子又道:「對了,西邊的那隻藍鯨,現在到哪兒了?」
見聖上發問,允姓道人忙做出回應:「回官家,那隻藍鯨....已經到被毀掉的新雅城附近了。」
「估計再過個三五年,它就會穿過『萬里靈光大陣』,從興洲一路游到雷州地界來。」
「嗯。」梁國天子點了點頭,揮手道:「我知道了,你們先退下吧。」
「啊?」
見天子是這副態度,允姓道人急了:「官家,那藍鯨,再過三到五年就要進入雷州地界了!」
「我知道啊。」
天子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仿佛對身邊一切都漠不關心。
他站起身來,撇下允姓道人和玄思,在太監攙扶下徑自離開了天輝殿....
「唉!」
見天子離去,允姓道人長嘆了口氣,露出一臉無奈之色。
大佛教住持玄思則低着頭,始終沉默不語。
也不知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麼。
…
入夜。
大梁國雷州地界,官道附近。
見不遠處有三輛馬車正緩緩駛來,冉棟心中一喜,忙揮了揮手,示意身後的弟兄們做好準備。
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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