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苦笑:「離了個大譜,要不是這幾年腦子裏總有些奇怪碎片,我可是很清楚自己來歷的啊,別說八竿子,一百萬竿子都不沾邊。我想,可能還是和山海異獸有關,我身上畢竟有太多山海異獸精血啊。」
「問題又來了。」女帝瞅着他:「今天獅王也說了,西王母能馴服天下山海異獸,這壑海和三仙山中簡直不知凡幾。我們大膽猜測,她體內可能有幾乎所有山海異獸精血,但這匪夷所思啊,很多天賦絕佳之人也不過能承受一種而已,那麼你是怎麼回事?你的血脈難道不是更像西王母?」
江凡張張嘴,啞口無言。
女帝認真看着他:「江凡,你會不會就是逆神?」
江凡苦笑:「不知道,鬼谷先生還猜我是邪神呢。」
女帝忽然鳳目發光:「你說,邪帝有沒有可能?」
江凡愣了下:「啥?」
女帝居然顯得有點興奮:「假如你是天帝和天后的後裔,稱為邪帝更接近。」
江凡翻個白眼:「咱是猜測,不是臆想。」
女帝似乎也覺得自己離譜了,輕笑一聲:「言歸正傳,天帝之妻,如此說,天帝是的確存在的,應該就是天外天至高那位,那麼,那位天帝究竟怎麼了?自己從來沒有傳出半點消息不說,連妻子都落得如此境地,神格分裂究竟是怎麼回事?」
江凡搖搖頭:「綜合鬼谷所說,我覺得天帝大概便是那天外天最高掌控者,是他本人主動黑化了呢,還是說被推翻然後被黑,都是個謎啊。」
說一千道一萬,還是信息量太稀薄,胡亂猜測無益,二人喝了會兒小酒,便安歇了。
第二天,並沒有人打擾他們,獅王傳信,說沙暴剛剛過去,許多地方亟待修復,讓他們自行等候。
這一天,他們照例參觀壑海,晚間的時候,江凡還去看了眼西西,她依舊靜靜躺在液體中吐泡泡,神色顯得很平靜。讓他放心不少。
第三天到第十天,都沒有見到獅王,江凡除了將壑海研究一個遍之外,照例每天去探望西西,只可惜,毫無異常,江凡甚至悄悄嘗試呼喚她,也沒有任何回應。
終於,江凡等不下去了。已經進入三月下旬,雖然很有信心,但和外界失去聯絡太久,實在無法安枕。
和女帝商議之後,決定辭行。
正在這時候,獅王也再度找到他們,建議不要再浪費時間等待。
於是,江凡頗為不舍的的留下了西西,離開了壑海。
他也沒想到,出去居然是從那片海子中鑽出來的,獅王帶領他們來到那道逆流向上的暗河,兩人進去之後,就感受到一股巨大的暗流充滿拉扯力,隨着這股暗流兩人進入了海子底部,然後又從水面浮出。
重見天日的感覺總歸是很舒服,相比地下,即便是這死亡沙海也顯得開闊,江凡做了個深呼吸,目光投向遠方:「小翠啊,這佛國,我們恐怕時間不足了。」
因為西西的緣故,兩人耽誤了太多時間,雖然此時回去時間還早,可去數萬里外的佛國顯然就不太現實。
女帝點點頭:「去一趟佛國,以你的腳程來回也要兩個月以上,也沒有時間做什麼了,況且佛國還不是當前心頭大患,放一放也無妨。」
江凡嗯了聲:「按照我們的計劃,五月返回秦國剛剛好,那時候,天下六國都已經徹底捲入戰爭泥沼,再也難以脫身。現在呢,的確有點早,除了留下趕路的半個月,我們還有一多月時間,有什麼想法沒?」
女帝沉思片刻:「倒不如好好走走西域,把一個地方吃透。」
江凡也表示贊同:「走馬觀花確實沒什麼意思,而且我覺得,我們還可以在靠近秦國的地區亮亮相,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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