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就這樣走了?他這裏沒有監控嗎?」
劉歡跟着竇小寶出來問道。
「不走還真住這兒不成?」
竇小寶說着鑽進了車子。
「抓緊回去,真不知道我爸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
「還不是怕遇見熟人。」
「哎,他就不怕我媽知道了鬧翻天?」
「男人至死是少年,更何況叔叔並不老。」
「行了,抓緊回去吧。」
竇小寶閉上眼睛不說話了。
劉歡趕忙發動車子,直奔學校而去。
「怎麼了?那麼激動幹什麼?」
小旅館的一個房間裏,一個男人看着渾身通紅的女人問道。
「他回來了。」
女人說道。
「誰啊?」
「我老公。」
「你老公,他怎麼找到這個地方來了?」
「不是現在的這個,是以前的那個。」
「曉玉,嫁給我吧?」
「嫁給你?連開個房也只能來這種地方,你怎麼養我?」
女人一邊說一邊下床穿上衣服。
「以後別說這話,你養不起我的。」
「你養我啊,反正你有那麼多的錢。」
「我養你?想什麼呢?你圖我的身子我圖你的年輕,咱們各取所需罷了。」
張曉玉說完就要離開。
「今天走那麼早幹什麼?」
「不走等着被人捉姦嗎?這是一千塊錢,夠你用幾天的了。」
張曉玉將錢扔到床上便離開了。
她心裏忐忑,不知道竇小寶發現自己沒有。
自從花園小區搬出來以後,張曉曉就恢復了自己的名字。
獨守空房很難熬,她在第五個年頭的時候就跟一個南方的老闆認識並住到了一起。
安娜知道以後,直接把她從花園小區趕了出來。
那個酒店老闆也是圖她的身子,沒過幾年玩膩了就把她給踹了。
不過倒是給她了不少的分手費。
所以她現在也很自在,養了幾個小白臉。
有需要就跟小白臉聯繫。
就像剛才對男人說的那樣,各取所需罷了。
她沒想到竇小寶能回來,還找到了小旅館。
以至於剛才連大氣都不敢喘,憋的渾身通紅。
竇小寶剛才一心查找微型攝像頭,倒是沒有注意張曉玉。
再加上現在的張曉玉身體發福變形嚴重,又沒穿衣服,他也沒多看。
主要是他也沒想到張曉玉會在這種小旅館裏折騰。
「回來了?什麼事那麼着急?」
王豆蔓看見竇小寶回來問道。
「沒事,你們來幹什麼?」
「這不是想問問你什麼時候開始組織查體嗎?」
「今天下午吧,越早越好。」
「昨天晚上折騰那麼長時間,你不累啊?要不明天吧?」
「想什麼呢?我先檢查一遍,看看這些人的情況,有合適的我會留意的。」
「那好吧,這接近三千人你得多長時間能檢查完?」
「三天吧,很快的。」
「三天?一天接近一千人,你這是檢查呢還是混個臉熟啊?走馬觀花都算不上吧?」
「你不相信我的能力?」
竇小寶看了看她。
「那好吧,合適的你可以留下,反正房間已經給你準備好了。」
「這些女孩子那麼隨便嗎?」
「這要看你的本事了。」
王豆蔓嘿嘿一笑。
「先從今年的新生檢查吧?這些女孩子還沒被歡少禍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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