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先生,現在水上跟陸上所有交通都被封鎖了,警察沿路設卡,盤查得很嚴,我們帶着人無法出城。」
手下來匯報,讓莫凡臣慣常冷靜淡漠的臉龐浮起一絲為難。
行動這麼快,根本不像是剛得到消息部署的,反倒像早就準備好了一切,就等着他自投羅網。
如此看來,那晶片肯定是到了警方手裏。
只是種種原因,警方還沒行動。
又或者,他們就等着自己主動出現,來一個瓮中捉鱉。
想到這些,莫凡臣眸底划過殺氣,緊攥着的拳頭都露出森冷的白。
他看向角落裏被五花大綁堵住嘴巴的女人,思忖片刻,交代手下:「那就先藏着,等等再找機會。」
「是。」
手下退出,莫凡臣起身走向穆晚晴。
她已經甦醒,但手腳都被繩索綁着,嘴巴也被黑膠帶牢牢粘住。
男人面含淺笑,走到她面前蹲下,緩緩抬手伸向她。
穆晚晴看似神色淡定,但心裏早已慌亂不堪。
男人的手朝着自己的臉摸上來,她強忍着恐懼努力往後閃躲。
可背靠牆壁,躲不掉。
莫凡臣用手指背部在她臉上颳了刮,陶醉的滋味好像很享受她光滑細膩的肌膚。
「聽說,文先生的母親非常反對你們在一起,可文先生對你情根深種,無論如何都不肯放手我之前不解,你們門不當戶不對的,現在倒是能明白一二。」
男人一邊細細摩挲,回味,一邊慢條斯理地說着話。
「身材窈窕,相貌出眾,還有這雙貓兒一般無辜勾人的眼睛,任哪個男人看了,都會被勾走魂魄噢對了,你還很有才華,書寫得不錯——內外兼修,真是個寶。」
穆晚晴無法開口說話,也不想在他面前嗚嗚亂叫,便隱忍着一聲不吭。
聽他跟神經病似的呢喃着一堆誇獎自己的話,她只覺得噁心。
這種變態惡魔,該不會喜歡上自己吧?
她渾身雞皮疙瘩浮起,很怕這混蛋對她動了色心。
她不敢想如果失身的話,該怎麼面對文湛,怎麼繼續跟他走下去。
她怕是,想死的心都有
可是她死了,孩子們怎麼辦?
文湛會不會也痛不欲生?
腦海里胡亂思緒着這些,她慢慢走了神
直到,「哧啦」一聲,嘴巴上突然火辣辣一痛,她本能地痛呼出聲,整張臉皺成一團。
原來是莫凡塵突然撕掉了她嘴巴上的黑色膠帶。
劇烈針扎般的疼痛還在持續,然而穆晚晴只是最開始喊了聲,後面就再也沒吭聲。
莫凡臣依然屈膝蹲在她面前,見她這麼能忍,頗有點意外地說:「性格也堅韌,臨危不亂——就更讓人欣賞了。」
穆晚晴冷冷地白他一眼,根本不想理會。
可她很想知道這男人到底要幹嘛,於是問道:「你抓了我,又逃不出去,何必呢?我早就說了,你的東西我沒動,直接扔了。或許那裏面確實是你們莫家犯罪的證據,可警方並沒有掌握,你們是安全的。而你現在這樣綁架我,反而會驚動警察,不是自己來送死嗎?」
「扔了?如果真是扔了,文湛每天出門帶那麼多保鏢幹什麼?不就是做賊心虛,防着我嗎?」
莫凡臣沒那麼好騙,笑了笑起身走回座位,轉身坐下。
「而且,你剛被我帶走,整個崇城便被完全封鎖,動作這麼迅速,難道不是早早就準備好了?」男人話落,挑眉看向她。
穆晚晴心裏一慌,頓時明白這傢伙早就來了崇城,一直暗中盯着他們。
這些日子風平浪靜,不是他不想行動,而是因為文湛每次出門都有保鏢護着,他找不到機會下手。
而自己也好幾天沒出門了,所以才安全。
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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