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韶遠並不是很想理會貪得無厭的張美人的死活,但是他卻看不得這個又蠢又壞的女人,因為她的貪心傷害他的兩個孩子。
果不其然,這女人先是映射他寶貝兒子不管親妹妹的死活,然後又因為幻想破滅,開始辱罵他唯一的女兒。
這給蕭韶遠給氣的,眼看着馬車已經行駛到他能夠「出手」的距離,他立馬抓起桌上的茶壺就丟了出去。
等到馬車夫停穩馬車,他更是立刻撩起衣擺跳了下去。
「我給你遣散銀子你不走,你說你捨不得我女兒。我女兒說陪你去張家你不肯,你說張家養不起你們。我女兒說她能養你們,你說你不忍心她用自己的私房錢貼補你。我女兒說那你們也可以花那筆遣散銀子,你又立馬翻臉對她大肆辱罵。所以你求的到底是什麼?是單純地想要和孩子在一起,還是想要借着孩子的名頭,得更多的金銀、更高的地位、更好的待遇?」
張美人是個窩裏橫的,對黑着臉的蕭韶遠,她天然就很畏懼,再加上蕭韶遠又揭穿了她的真實目的,她更是不由自主心虛起來。
之前還對大公主極盡咒罵之能事的張美人,這會兒直接就縮着脖子跪倒在蕭韶遠腳邊了。
她努力讓自己哭得梨花帶雨,以求能夠既表達了她的傷心和委屈,又彰顯了她的柔弱和美麗。
「陛下~~~」
這兩個字一出口,張美人立馬得到了來自蕭韶遠的兇狠瞪視。
與此同時,虞子禎的臣子、侍衛們,也都唰的一下轉過頭,用相當不善的目光盯向了跪在蕭韶遠腳邊的張美人。
張美人被嚇得直接打了個哭嗝,她這會兒也已經意識到自己這是嘴比腦子跑得快,一不小心就惹了禍。
她不敢怠慢,忙衝着虞子禎的方向不斷磕頭,「陛下恕罪,陛下恕罪,臣妾只是口誤,真的只是口誤。」
虞子禎當然知道她只是口誤,事實上,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張美人只是口誤,但這世上因為一時的嘴比腦子跑得快而喪命,甚至連累的家人親朋一起喪命的人還少嗎?
光大齊一朝,因言獲罪或者死於文字獄的人就有兩千之數。
張美人的這聲「陛下」,虞子禎就算直接認定她是復辟之心不死,並因此直接賜死她都站得住腳。
甚至虞子禎要是再心狠一些,她還可以把這個罪名擴大到足以用它牽連張家全家、皇覺寺的那些出家人,以及那些伺候張美人、協助張美人偷溜出來的人。
這還是在虞子禎想保蕭韶遠一家,而不是趁勢除去他們這些前朝皇室人員的前提下。
若她胸襟小一些,性子多疑些,她甚至還能順手把蕭韶遠這個被張美人稱呼「陛下」的當事人也給一併牽連進去。
在後宮生活多年的張美人對這一套那可是太熟悉了,她生怕虞子禎也和大盧氏、小盧氏似的,因為一句話就能要了她和她家裏人的命。
「好了,先別磕了,這事兒怎麼處理容後再說。」看在大公主那麼省心的份上,虞子禎並沒有藉此發作張美人,她看向蕭韶遠,「您的私事朕不便插手,張美人的去留問題您看着處置便是。」
她都這麼說了,眾人哪裏還會不明白,她是不會因為張美人的這句口誤就治罪張美人了。
但張美人自己卻還慌得很,她原本就不是個聰明人,此時又已經被自己的嘴比腦子跑得快嚇破了膽,反應頓時就更遲鈍了。
虞子禎走後,她硬是沒敢再為她極度渴望的榮華富貴進行爭取,蕭韶遠態度強硬的讓人送她回張家,並勒令她不許再主動來找大公主,張美人全都唯唯諾諾應了下來。
至於大公主,這一次蕭韶遠可不打算給她所謂的自主權了,他以父親的身份,直接命令大公主跟他一起離開。
雖說如今的華國是女帝當政,但人們的固有思維又豈是那麼容易改變的。
在民間,甚至在勛貴、朝臣們的府邸里,人們還是下意識地把父親、男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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