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我覺得你好划不來。」
小四娘表示狠狠的開了眼界,這盲婚啞嫁的也太徹底,不投降雖然也是受害者但他不做人,不值得同情,眼前這個她可是要管的,就不能看着這麼一個大好年華的姑娘被毀。
再說了,她都答應小姑娘要幫助她,自然要盡心盡力,沒小姑娘她還不知道在哪裏排隊等投胎。
「雖然這樁婚事不算你情我願,不投降可能也是被家裏逼的,但無論怎麼樣你們已經成親,他既是遇到了什麼此生摯愛那也應該回來好生商議,而不是粗暴的要強行休妻,他不知道一個女子被休意味着什麼?」
「只有他的摯愛才是人,你的命就不是命啊?」
「你替他盡孝,孝順他的父母照顧他的兄弟姐妹,他連一句『辛苦』『多謝』都沒有,他還有他們那一家,是個好人家發生這樣的事都要把自己的兒子打的半死。」
「到現在一個說法都沒有,不投降的父母難道不應該親自登門道歉?」
「不僅要和離還得要讓他賠償損失,要不然你都成啥了呀,別說不投降了,他們全家都不是好東西。」
程二娘流了淚,她都不知道好好的日子怎麼就到了現在,莫名其妙的成了親,任勞任怨的伺候不好伺候的公婆,最後還要被休,「就怨阿姐命苦。」
「呸!」
小四娘覺得這想法要不得,「憑什麼是你命苦,不是不投降混賬?報復他,狠狠的報復他,他不讓你好過,你也不能讓他好過。」
「阿姐,為了我你也要和離。」
「為了你?」
程二娘為什麼不和離,還不是因為她若和離家裏兄妹會被人詬病,他們程家本就門第尷尬,再被詬病非議以後如何在京中立足?
她已經這樣了,不願再拖累弟妹。
小四娘拉着她的手好認真的說了,「不投降這般欺負你,你還要忍氣吞聲,往後外面那些人不是以為我們程家很好欺負?」
「他們就會看不起我們,等我有一天嫁人了也會這麼欺負我,阿姐你忍心看着我被欺負啊。」
程二娘矛盾了,覺得小四娘說的有道理,小四娘接着說了,「再說了,爹為了你都鬧到皇上跟前,你又不和離了爹不是欺君?」
「欺君是什麼罪?」
程二娘緊張了,「那...我和離?」
「阿姐你終於想通了。」小四娘抓緊了她的手,「這閆家不能要了。」
說着起身去拉着程二娘進了屋,不給她反悔的機會,「阿姐你的嫁妝單子還在吧,這三年有沒有拿嫁妝補貼閆家?要斷就要斷乾淨,寫出來,到時候我們去討要。」
程二娘有些猶豫,「寫...」
「寫,必須要寫,閆家做到這份兒上怎麼還好意思不退還你的嫁妝?」小四娘都已經聽說了,閆家不寬裕,又是那樣品性,動兒媳婦的嫁妝不稀奇,「我親自去給你討要,放心,這回不會挨悶棍兒的。」
程二娘覺得自己妹子變化有點大,但變的讓她心裏暖暖的,想着已經是箭在弦上,那便離了吧,大不了以後她單獨過日子。
「是有一些需要閆家歸還的。」
姐妹兩人忙着盤算損失的嫁妝,其母蕭合也很忙,閆家現在四面楚歌,一大早閆老夫人親自登門,可惜這程家的大門她是進不來的,回府後就請了和事佬來,蕭合那是見人就抹淚,說的聲淚俱下,和事佬也不曉得要怎麼說和,畢竟閆家做的實在太過。
「閆家已是窮途末路。」
前往閆家的必經之路上有一處茶樓,靠窗坐着兩位男子,一位英氣逼人,一位極為儒雅,看着樓下打道回府的馬車英氣逼人李小將軍李元皓放下了茶杯,「這是今日去閆家的第三人。」
對面儒雅的袁齊良玩味一笑,「多有意思,原本還以為閆不降能成為你的威脅,沒想到被他親岳父給捶到了茅坑裏,這順儀伯有意思的很,聽說他在皇上訴了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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