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瑾瑜想要制止汪神醫的舉動,可手都抬了起來,最終還是又收了回去。
「嘶——」
突然,一聲難聽至極的嘶鳴響起,緊接着一道黑影從柴宏博的口中飛射而出,最後「砰」的一聲,瞬間炸裂成了一灘黑血。
汪神醫傻眼了,眼中寫滿了難以置信。
自己的屍蟲死了?
而且完全沒起任何作用?
但這怎麼可能?根本不合常理!
看到眼前一幕,慕清鴻也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忍不住在江辰低聲問道:「江辰,那傢伙在幹嘛呀?」
「還有那條噁心的蟲子,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江辰聚音成線,直接傳入慕清鴻的耳中:「那可不是一般的蟲子,而是只有死氣極重的大墓之中才能孕育而出,專門以死氣為食的屍蟲。」
死氣?
屍蟲?
慕清鴻整個人都聽愣住了,好一會兒才壓低嗓音錯愕說道:「江辰,那這傢伙怎麼會有這種東西?他真的是醫生嗎?」
「暫時還不確定。」
江辰一臉淡然的說道:「但有一點是能確定的,那就是柴宏博現在的情況,一定是他造成的。」
慕清鴻的美眸瞬間睜大到了極點。
這時柴瑾瑜也終於回過神來,忙對汪神醫道:「汪神醫,我爸他到底怎麼樣了?」
汪神醫很想破口大罵,可忍了又忍,最終還是一臉陰晴不定的說道:「柴小姐,老朽我盡力了,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柴瑾瑜的臉色瞬間變得一片煞白,又氣又急的說道:「汪神醫,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您不是說了一定可以治好我爸?怎麼突然間又」
「老夫怎麼知道令尊的病情竟然如此棘手?」
汪神醫都氣得要吐血了。
本以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而且這次必然可以大賺一筆,誰知道最終竟然成了現在這樣。
最讓他心疼得幾乎快要滴出血的,是還害得自己損失了一條屍蟲,要知道,那可是只有死氣極重的上古大墓之中才可能找到的,每一條都珍貴無比,根本不是金錢能衡量的。
偏偏這個時候,江辰那讓人恨得牙痒痒的聲音還傳了過來。
「你不是說這是小病嗎?現在又說棘手了,你到底行不行啊?」
「你來,你來!」
汪神醫氣炸了,直接就對着江辰吼了起來:「動嘴皮子的事情誰不會啊?有本事你來試試,我看你治不治得好他!」
柴宏博又不是真的病了,而是先中了自己的屍毒,又被自己以死氣完全給填滿了。
現在連自己都沒辦法解決,他能治好?
簡直是笑話,天大的笑話!
「行,那你就睜大眼睛瞧仔細了,看我是怎麼治好他的。」
江辰說完向着床頭走了過去,然後抽了一根銀針出來,迅如閃電般的刺入柴宏博的眉心部位。
「唰——」
銀針刺入,只留了不到三厘米在外面,緊接着江辰屈指彈了一下,針尾立刻帶起一片殘影震顫起來。
「嗡嗡嗡——」
伴隨着銀針的震顫,所有人的耳邊立刻響起一陣劇烈嗡鳴。
「以氣御針,玄陽針法?」
汪神醫勃然色變,同時也終於明白過來,難怪這姓江的小子這麼囂張狂妄,原來竟有這麼高的醫術。
聽到對方脫口而出的這一番話,江辰同樣也挺意外的,一挑眉頭說道:「不錯,倒還有點見識。」
「別得意得太早,憑你這點針灸手段,怕是未必能夠治好柴先生!」
汪神醫哼了一聲,內心極為不屑。
自己以屍蟲都沒辦法解決的事情,真不信以針灸可以。
「能不能治好,你很快就知道了。」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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