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就不理不睬,多好啊……」
瑞春又道:「奴婢聽太子與宮人說,雲初已經辭去了太傅一職位。」
李治嗤的笑了一聲道:「朕從未加封過他為太傅,只算得一個小小的武學教習,天知道什麼時候,人人都把他當太子太傅對待了,他居然還恬不知恥的辭去了太子太傅一職?
真是好主意啊,知道現在世道不好,就想着片葉不沾身?
算了,就不折騰他了,無論如何,聰明人總該有一份獎賞的。」
瑞春低聲道:「上官氏餘孽……」
李治嘆口氣道:「忘了吧,但凡再有人問起那個幼女,雲初一定會暴起殺人的。猛虎不是不能撩撥,卻一定要有一個限度,否則會咬死人的。
那個幼女,應該就是雲初忍耐的極限了。」
瑞春又等了一會,見皇帝似乎已經睡着了,就匍匐着離開了上陽宮。
如果,雲初算是一頭猛虎的話,眼前這位病歪歪的皇帝則是一頭受傷的龍,他睥睨一切,藐視一切,監視一切,也有殺死一切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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