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說的就只是這些自我感動的話,那麼,我覺得你可以永遠的閉嘴了,或者,你可以祈求奧托救你?」
不知何時,王凡已經來到了現任主教的身後。
對於他那一番類似我都是為了你好的完全是自我感動的話語,王凡可厭惡至極的。
畢竟前世他可是看了不少類似的家長乾的愚蠢的事了。
打着為了孩子好的旗號去滿足自己。
前世他做不到順着網線過去打對面一巴掌,但是現在,面對面的時候,他還是能夠做到為他兩肋插刀的。
「噗嗤...」
一把水果刀從現任主教的右側腰部刺了進去。
雖說是要幫他兩肋插刀,但是王凡之前只順到了一把水果刀。
所以就讓這位「尊敬」的主教大人將就一下好了。
「什麼...!」
完全沒有察覺到王凡是什麼時候來到他身邊的現任主教瞪大了雙眼。
甚至因為瞪的太大了,他那本來就很多皺紋的額頭和眼角,其上的皺紋變得更多了。
「噓,不要大喊大叫,接下來,你可沒有多少求救的時間了。」
王凡舉起自己的左手,伸出食指豎在自己面具嘴巴的位置。
而後另一隻右手輕輕一推他的後背。
因為王凡下刀動作實在是太快了,快到現任主教只聽到了利器入體的聲音,但是卻沒有感受到絲毫的疼痛。
此刻的他只覺得自己的雙腿莫名的發軟,被王凡這麼一推,直接就踉蹌了幾步摔倒在了奧托的面前。
原本他站着不動還好,現在這踉蹌的幾步再加摔了那一下產生的動作直接就讓扎進他腹部的刀子攪動起了他的內臟。
一瞬間,劇烈的疼痛從他的體內傳出。
冷汗刷的一下就佈滿了他的額頭。
「啊......」
他的慘叫聲才剛剛出口就又被他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原因無他,只是因為一慘叫,那股疼痛感便更加的強烈了。
他那張略有些蒼老的臉刷的一下就變得慘白。
鮮血順着側腰的傷口就緩緩的流了下來。
耳鳴和眩暈以及那對死亡的恐懼在同一時刻找上了他。
他渾身顫抖的低頭看向了自己的側腰,而後又抬頭看向了緩步向着他走來的王凡。
「你...你...守...守.......」
他的目光驚恐,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是想叫那些守衛?抱歉,我想他們現在睡得正香呢。」
說着,王凡看向了不遠處的一根柱子。
順着他的目光天命主教也同樣看了過去。
而後,他就看到一名穿着盔甲的騎士從柱子後摔了出來,發出了嘭的一聲脆響。
就在王凡準備對他動手的時候,他就先順手把圍着他們的那些守衛都給清理掉了。
雖然王凡不把他們放在眼裏,但是他們的數量還算是挺多,二三十個呢。
對於卡蓮和奧托來說,算是一種麻煩了。
索性清理掉,對他和卡蓮她們都好。
「你瞧,年輕就是好,倒頭就睡,那麼現在,你可沒有多少時間了,如果奧托決定救你的話,你可是還能活下來的。」
他裝模作樣的看了一眼什麼都沒戴的左手手腕,而後轉過了身。
這傢伙畢竟是奧托的親生父親。
雖然他也不爽奧托就是了,但是目前來說,他和奧托是沒有仇的。
當着他的面把他父親殺了的話那可就太抽象了。
所以先捅一刀,然後再把他是死是活的選擇權交給奧托。
說起來,未來奧托把瓦爾特·楊的父親幹掉,然後說出那番蛋疼的話,不會是跟着自己學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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