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沒跟我說清楚啊。」
白靈瓏可不白白挨指責,有的是理由將責任推卸回她。
「當時國營飯店裏兩個穿黑衣黑褲的男同志,我進去時還仔細辨認了。」
「你說男方二十出頭,陽剛英俊,高大魁梧,身高至少一米八,這些描寫都符合陸靖川啊。」
「至於另一個黑衣黑褲男人,根本不是二十出頭,是二十末尾奔三十了,腦袋長得跟板磚一樣方正,臉上坑坑窪窪跟遭了炸雷一樣,跟陽剛英俊根本搭不上邊啊。」
「還有那身高,他坐在板凳上,雙腳都踩不到地,站起來估摸還沒我高,我就算瞎了眼也能看出他沒一米八啊。」
陸靖川聽着她的評價描述,面上表情不顯,心裏卻在憋笑,眼裏也流露着不易察覺的笑意。
隔壁病房門口還有兩個護士在聽,她們這下也聽明白了,兩個人都在捂嘴悶笑。
白靈瓏瞄了兩護士一眼,雙眼眨了眨,嘴上繼續說着,不過語氣平緩了些:「嬸子,不是我說,你們當媒婆做介紹的,也不能睜着眼說瞎話,太過誇大其詞了。」
「這二十出頭和末端差近十歲,一米七跟一米八有十厘米的差距,不能你嘴皮子上下翻翻就忽略不計的。」
「還有那什麼高大魁梧英俊陽剛的詞語,該用在陸靖川這樣的人身上,至於那個什麼路同志,頂多是其貌不揚,您過度吹噓稱讚,並不是讚美他呢。」
最後這媒婆倒也沒有再說罵什麼,只碎嘴埋怨了一番,憋着一肚子氣走了。
白靈瓏現在也沒閒心去追她安撫緩和些什麼,尷尬的跟陸靖川說話:「今天我搞了個大烏龍,好像也破壞了你的好事。」
「沒有。」
陸靖川忙道,嘴角微勾:「今天是有些巧,我姨媽賣關子讓我到國營飯店去,說有個大驚喜送給我,我就以為你是她介紹來的。」
白靈瓏一臉懵逼,這下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這也太巧了。
難道是閻王爺太過愧疚,心疼憐憫她上輩子專心復仇,連一場戀愛都沒談過,又年紀輕輕被黑無常勾錯魂無端冤死,特意安排個合眼緣的男人來彌補她?
事情是有些太巧了,可白靈瓏理智依舊在線,沒有頭腦發熱,在她這裏也不存在只一眼就墜入愛河的事發生。
另外,他是軍人,還是團級幹部,如此年輕卻優秀出色,未來前程不可估量。
還有他家庭條件沒得話說,父母兄弟都在機關單位工作,在現在七十年代這種現實背景情況下,他們家是普通人高不可攀的。
兩家差距,是雲端與淤泥之別。
最重要的是,白家腌臢爛事一大堆,渣爹和奇葩親戚她都會出手報復處置,那個狗渣爹在外邊肯定幹了違法亂紀的事,說不定後面有免費的粗茶淡飯吃。
她體內流着白家人的血,身份成分是個很嚴重的大問題,就算他們倆互看對眼了,軍婚政審根本通不過。
所以,她很冷靜的說着:「陸靖川,今天真是抱歉,是我這邊認錯人鬧了烏龍。我之前去相親也是帶着目的性的,對不住,冒犯了。剛剛謝謝你幫我交手術費,我明天一定還給你,今天這份恩情我會記在心裏,以後我一定回報你。」
她話里的意思很明顯,陸靖川豈會聽不出,往她身邊走了一步,雙眼裏有兩分看不透的情緒,嗓音比之前暗沉了兩分:「我們今天相親失敗?」
「那個...」
他人身高超一八五,身姿挺拔魁梧,身上有着軍人獨特的氣質,往身前一站,濃烈的壓迫感籠罩在白靈瓏身上。
她前世雖活的時間不長,可也在商圈裏摸爬滾打多年,早就練就了強大的心理素質,在應付各界大佬時遊刃有餘,從沒有任何膽怯緊張,可今天被他雙眼緊鎖着,纖細身板不受控制的繃緊了,也有兩分說不出的心虛。
她不着痕跡往後退了半步,與他保持點距離,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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