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歸燕樓中走出來,炙熱的陽光有些刺眼。
在陳最視角里,彈幕們正在瘋狂刷屏。
【真男人從不回頭看爆炸!】
【該說不說,這一波不卑不吭,操作的不錯。】
……
看着無數的彈幕,陳最並沒有回應,而是走到了路邊的一棵大樹前,一拳悶了過去。
【砰】..
樹沒動,手破了。
熱風一吹,吹動了大樹的枝繁葉茂,發出了嘩啦啦的響聲。
像是嘲笑,又像譏諷。
出了點血的陳最吁出一口濁氣,心裏舒服了些。
其實之前在包間裏,他雖然表現的足夠禮貌,但三姨家和四姨家展示出的所作所為都在告訴他,有錢就被看得起,沒錢就被看不起的道理。
陳最這兩年一直明白這個道理,只是有些時候道理你都懂,理解也歸理解,可該生氣又怎麼可能不生氣呢?
一切看似都是『錢』鬧的。
但誰又能逃得過『錢』的束縛。
更何況,十八歲的陳最雖然有無所不知的彈幕支持,但他畢竟經歷的還少。
而看着陳最的動作,彈幕們也紛紛表示心疼。
【大樹招誰惹誰了,你上來就給人家一拳...】
【我是大樹,雖然你打我一拳不疼,你還受了傷,但你要和我說對不起。】
【請問,還能再來一拳嗎,我這人有暈血症,你這點血..還不夠我暈的...】
陳最甩了甩拳頭上的血:「你們這群狗幣...」
——————
沒蹭上羅秋怡的升學宴,陳最在去夜市之前找了一家麵館對付了一口。
一路和彈幕閒聊扯淡,在兩點多點的時候來到夜市,遠遠的就見白芷正背着手來回溜達。
陽光頃落在她的髮絲間,她的步伐有些輕快,短髮有些飛揚,看到她後陳最感覺自己瞬間被治癒。
「你來啦。」
白芷遠遠的招手,俏臉上因為悶熱的天氣白裏透紅。
陳最來到她面前:「你怎麼天天這麼早。」
白芷笑笑:「反正在家呆着也沒事,早點來佔住地方啊。」
陳最的嘴角即將上揚,白芷這時卻看到了他的右手怎麼血淋淋的,於是她拉起了他的手關切的問道:「你手怎麼了?」
【擼破皮了,也不奇怪。】
【在下剛才打大樹來着,大樹沒咋地,我傷了。】
【白芷妹妹,快給我吹吹...】
陳最:「就破了唄...」
白芷一皺眉,察覺到了陳最似乎不太想說原因,放下了他的手說了一聲『我去給你買藥』然後就跑遠了...
陳最看着她的背影,心裏微暖。
沒過多一會兒,白芷回來了,買了一堆常用的外傷藥
在陳最正在裝爺們大喊:「不用這些。」時,雙氧水撒在了他的手上,然後:「嘶....」
白芷拉着陳最的手,小臉微白,仿佛在替他感受疼痛的問:「疼嗎?」
陳最看着她的眼睛,感受着她小手的溫度:「再來點...」
「嘶...」
「還來嗎?」
「麻了,再來點也行...」
「好了,好了,我給包紮。」
「不用吧...」
白芷直接將陳最的右手拉住,用紗布仔仔細細的包紮了起來。
兩分鐘後,她終於研究明白了,也忙活完了。
臨了她還問道:「好看嗎?」
陳最抬起自己的右手,看着紗布最後打成的蝴蝶結,勉為其難道:「好看...」
……
……
「這蝴蝶結...真符合你猛男硬漢的形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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