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最並不知道,他的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臨了羅秋怡還損了他兩句。
他全當這只是一段小插曲,繼續忙碌在鋪子中。
從下午三點正熱,一直到漫天繁星。
夜市從一開始門庭羅雀,到人流涌動,最後是繁華過後的滿地紙屑。
累是真的有點累,尤其是早上六點還要到興業,但陳最這輩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實,尤其數錢的時候他更會覺得無比踏實。
這種感覺很好。
所以收攤的時候,他仍然精神抖擻。
今天的夜宵當然也沒例外,畢竟白芷和許當午都是免費來幫忙的,最後怎麼算再說,但現在怎麼說也得供上一頓飯。
在去吃飯的路上,白芷也不見疲憊,一蹦一跳的揚起了她的短髮,在星空下格外好看。
王可可和許當午由於昨天晚上的小事,今天一直沒怎麼說話。
索性,許當午雖然直男了一點,人笨了一點,但這一晚上聽出了王可可喊的嗓子有點啞,於是準備了一瓶礦泉水,在王可可要喝可樂的時候他湊了過去。
「內個,喝水吧,對嗓子好,可樂不解渴,而且對牙還不好,喝多了影響挺大的,可能還會導致生病...」
王可可皺着眉接過了水:「明明說的是好話,怎麼聽着就這麼不中聽,陳最,你有時間教教他怎麼說話。」
陳最卻沒搭理她,他在看着走在前面星光中的白芷,幼稚的踩着她的影子...
但他的影子歪歪斜斜的抬腳動作也被前面兩步遠的白芷看到。
於是她回頭,模樣十分可愛卻裝作凶神惡煞的:「陳最,你敢踩我!」
陳最嘻嘻一笑:「踩在你的心坎上沒?」
正喝礦泉水的可可『噗』的一聲就噴了出來。
剛被教育不會說話的許當午:「學到了,學到了,原來這是實戰演練,我還以為陳最不想搭理咱倆呢。」
可可看着許當午一臉認真的模樣,哀嘆了一口氣。
陳最回頭一挑眉:「學廢了沒,這叫土味情話。」
可可和白芷齊聲:「是夠土的。」
只是可可說的時候一臉嫌棄,白芷說的時候俏臉笑容洋溢。
……
說說笑笑的走在去夜宵的路上。
彈幕卻在這時又鬧出了么蛾子。
【陳最看身後。】
陳最回頭。
【對,就那一排柳樹的路上,夏利的後面,有個男的,你剛才回頭的時候我就看到他了,跟一路了都。】
嗯?
走了又一段,陳最時不時的用自然的方式,走到許當午和王可可前面,和他們說笑,但目光卻看向了身後。
果然...好像是有個胖胖的男人好像一直在跟着。
但這種情況沒有延續到了後來他們一起吃大排檔,他就消失了。
而吃過夜宵,陳最直接送白芷進了樓道,在聽到她和母親的說話聲以及關門聲後才走。
可能是一時順路,彈幕多疑?
總而言之,這一夜相安無事,陳最回到家之後也沒多想,倒頭大睡。
次日一早,陳最醒來。
洗漱時,本應該這個點睡覺的老媽卻出現在了他身後。
「最近這麼忙啊,早出晚歸的。」
陳最一嘴牙膏回頭還是一笑,模模糊糊的道:「那不是賺錢嘛。」
迎着有些黯淡的燈光,陳媽又道:「兒子,媽和你說,咱家這兩年是窮了點,但你可別鑽進錢眼裏啊,錢是工具,沒錢是不行,但也不能為了錢什麼都做,知道嗎?」
陳最漱完口回頭,拍了拍老媽的肩膀:「媽,你放心吧,我都懂。」
「你懂就行,那這幾天累不累啊?」
「累是累了點,但賺的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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