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婉柔今天難得的遲到了。
雖然她是老闆,沒有人會說她什麼,但事業心一向極強的她心裏還是會產生一絲的負罪感。
而要追溯她為什麼會遲到的原因,多多少少和陳最沾了一點關係。
昨天晚上,陳最尿遁之後,趙婉柔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是小娘不夠美嗎?
還是說錯了什麼話嗎?
為什麼這麼不要臉的人搭訕之後都會跑的?
好吧,不要臉已經不能形容陳最,應該用太他媽不要臉來作為前綴。
她當然不會想到,一頓其實並不貴的麻辣串也是陳最支付不起的,她只是坐在麻辣串攤前被冷風吹了半個多小時,心情忽然很低落。
女人...總是感性的...
所以,回到家之後她買了些啤酒自己把自己喝多了。
所以,今天早上醒來之後她甚至沒化妝,沒打扮,就匆匆的來到了店裏,當然即便這樣的她也很美。
然後罪歸禍首就這樣出現在了她有些水腫的眼前。
陳最還穿着和昨天一樣的t恤和短褲,看起來就很廉價。
但他的臉該說不說,非常乾淨,眼眸也很清澈,總體給人一種鄰家男孩的陽光感。
趙婉柔看着他,柳葉彎眉微挑。
陳最看着她,眼神遊離,神情慌亂,他沒有趙婉柔想的那麼不要臉,他的本性...用彈幕的話叫做,他其實真就是個未經世事的大男孩啊...他能有什麼壞心眼呢?
「你怎麼會在這?」
這是趙婉柔的第一句話。
王可可聽到了這句話,聰明的意識到了什麼,於是眨着眸子左看看右看看沒敢吭聲。
陳最本也不知道怎麼答,幸好彈幕君們此時出手救援,教了他一招緩兵之計。
於是他拿出了紙條:「我是孫叔介紹來幫忙的....」
趙婉柔眉頭再簇,似信非信的接過了紙條,看到了孫叔那明顯非常丑的字跡寫着自家店鋪的地址後,這才將她的新員工,和昨天不要臉搭訕她的人結合在一起。
略過陳最,走進店裏。
趙婉柔想了想,拿出了十塊錢:「可可,去買兩瓶水。」
王可可屁顛屁顛的接過錢,沒問能不能買可樂,就是在臨走前給了陳最一個『你好自為之』的機靈眼神。
這時店裏處於新顧客還沒進來,老顧客前腳剛走的狀態,干鋪子就這點奇怪,這客人不知道為啥總是一波一波的,要不沒人,要不一進來就一大群。
所以在這隻剩下了趙婉柔和陳最的空間中氣氛變得更加尷尬。
不過到底是老闆,趙婉柔還是率先醒過了神。
她好看的眉毛簇在一起,疑問道:「你家裏母親前兩年得了重病?」
「嗯...」
「賣了房子,賣了車,窮困潦倒?」
「是..」
「由於你母親正處於復健階段,你父親現在沒日沒夜的在跑出租?」
「沒錯...」
「你高中剛畢業,因為想替父母分擔出來打工?」
「對...」
「陳最,來,你看着我的眼睛。」
坐在小板凳上的趙婉柔昂首直視。
「這...不好吧?」
「你撒沒撒謊?」
「沒啊。」
「孫叔你怎麼認識的?」
「我家樓下的鄰居啊。」
「還嘴硬是不是?」
「不是...這些真都是真的。」
「真的?」
「千真萬確。」
趙婉柔將雙手叉於胸前,靈魂質問:「那你還有閒情逸緻搭訕?」
接着她又問:「十八歲的荷爾蒙這麼旺盛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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