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婉柔的記憶力很好。
如果記得沒錯的話,她記得白芷有一個室友叫做徐夢,在辯論賽時見過介紹過,其他兩人一個叫盼盼,還有一個清雅。
而沈飛她自然更熟,見過次數更多,是陳最的室友。
聽到這兩個人的名字連在一起,不用腦補也知道發生了什麼故事。
流產這事兒不意外,但大出血這三個字一出,姐姐立刻放下了手裏的菜刀。
陳最一時有些懵逼,常識告訴他,大出血可能會出人命,腦海中不僅浮現出了徐夢那張青澀的笑臉,還出現了昨天在寢室里,他和剛回到學校的沈飛閒聊,當時沈飛和他吹逼,吹他在外面有多受歡迎
繼而,他又聯想到,這兩人相識還是在辯論賽的時候,他們是老鄉,似乎相談甚歡。
這事兒追根溯源的話,他和白芷絕對不是罪魁禍首,但的確是因為他們兩個,沈飛和徐夢才認識的,要是徐夢真出了什麼事
趙婉柔率先緩過神來問道:
「在哪家醫院?」
電話那頭的白芷很快回答。
在陳最撂下電話,準備給沈飛打電話時,姐姐已經關火,順手將煤氣閥關閉道:「一邊走一邊找人吧。」
「好」
緊跟着姐姐的步伐,兩人穿上外套,急匆匆的衝出了家門。
……
另一邊,真是逼不得已才給陳最打了電話的白芷正坐在醫院長廊之中。
手術室的紅燈正亮着,生死未卜的徐夢在裏面,她和熊盼盼與清雅坐在外面,急的宛如熱鍋上的螞蟻。
「都賴我,都賴我」
季清雅掩面痛苦着,嘴裏喃喃自語。
熊盼盼平日裏五大三粗的,但現在也徹底晃了神,嘴裏嚷嚷着:「狗幣沈飛,下次我見到他,非卸了他的腿!」
白芷放下手機後則雙手合十,開始祈禱
三個年輕女孩,沒經歷過這樣的場面,只能用自己的方式,來舒緩內心的巨大壓力。
事情在今早發生,大學開學,三個月已經有些藏不住肚子的徐夢找不到沈飛了,只能求助寢室里的姐妹。
姐幾個雖然四個人,qq里有五個群但在這樣的大是大非前,還是都紛紛拿出了自己的生活費,給徐夢去做流產。
年輕人兜里沒錢,想省錢,恰巧季清雅認識個同學上個學期也打過,就給徐夢推薦了一下。
於是徐夢就去了,做的藥流。
其實好像一切正常,但回到寢室後,開始了出血狀況。
打車來到醫院,掛了急症,竟直接給送進了手術室,這就是全過程,和季清雅的懊惱自己的來源。
現在她們都不知道該做什麼,能做什麼。
但找沈飛這個罪魁禍首一定是要做的事情之一。
所以白芷才在萬不得已下給陳最打了這通電話,沒想到聽到了姐姐的聲音。
這樣的時刻她當然不會計較這些,也沒心思管自己的兒女私情,她只能默默祈禱,期望徐夢沒事。
事情就這樣艱難的度過了半個小時,手術室的綠燈仍未亮起,讓三個人越發的不安。
又過了大概十分鐘,白芷實在心慌,站起來時,走廊盡頭傳來了腳步聲。
陳最和趙婉柔出現在了視線之中,她舉目望去,不知為啥看到陳最有些心安,看到趙婉柔也沒感覺有多少敵意。
雙方見面沒有之前的尷尬與暗流。
陳最道:「怎麼樣了?」
眼睛都哭腫了的季清雅:「都進去一個小時了,不能」
「呸,臭嘴,夢夢一定沒事的!」
熊盼盼斬釘截鐵,但看她泛白的臉,明顯也已經被嚇到不行了。
「沈飛聯繫上了嗎?」
「沒,打不通。」
眾人三言兩語間,恰逢手術室的綠燈終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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