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夥,上周一共三千多票,昨天單張後一天兩千一,你們到底是有多少人在養書啊,追讀來的吱一聲。)
隔天一早陳最精神抖擻的起床。
首先沒等洗臉刷牙呢,房門就被敲響,打開門一瞅,是非要把一千塊錢還他的張姨。
由於老爹還在睡覺,陳最自然:「噓」了半天,最後小聲糊弄了兩句,有點野蠻的給她推了出去,關上了大門。
這年頭在松城一千並不是個小數目,在周邊縣城隨禮的門檻最低還有五十的呢,但張姨沒招,只好拿着錢回家找老孫。
她現在特別想問,你到底給陳最介紹了啥工作啊,人家才能對你這樣好。
如果陳最得知了這個問題,可能會一臉唏噓的回答:『這是一份改變一生的工作...』
只是好不容易把張姨攆走。
敲門聲又響了,再開門一看,是自己的小表弟...
小弟是小姨的兒子,上次升學宴並未出席,估計是他嫌煩。
他和陳最關係一直倒是不錯,雖然一年到頭也就過年能見上一兩回,但玩的來,長輩親,小輩也親。
昨天老媽就和他說過,十一小姨家會來,因為小姨夫出差了,家裏就剩兩個人,正好過來一塊熱鬧熱鬧,但這是不是也太早了?
看了一眼表,八點..
「你..」
「哥,搭把手啊,看啥呢。」
名叫小智,但並不是hld那位的小表弟提了提手裏的膠袋。
膠袋裏有魚,有蝦,有排骨,有五花肉,還有些蔬菜,陳最當然看得到,他想說的是:「你這腦瓜子怎麼回事?」
小智的頭髮很別致,一頭金黃色就算了,顯而易見的還用錫紙燙燙過,最重要的是早上應該還打理了一下,噴了估計得有二斤的啫喱水,導致根根直立,劉海硬的像一片貝殼看起來十分堅硬。
當然最出眾的還是他的鬢角,長度快到了下顎,被捋成了一個尖兒就像個墜子。
關鍵他自己還覺得特別帥,聽到陳最的問題,他一昂頭:「不好看嗎?」
陳最接過袋子:「小點聲,你二姨夫睡覺呢,一會我帶你上理髮店。」
「幹嘛?」
「剪頭啊。」
「別介啊哥,我這好不容易留起來的,剛燙的花了六十呢。」
兩人一邊說這邊往屋裏進,由於屋子實在太小,陳最又不得不囑咐了一聲:「小點聲。」
小智掐着嗓子:「嗯...」
見到他來,陳媽也迎着了出來,三人跟做賊似的說了一通。
最後決定聽陳最的,去逛街。
至於為什麼是小智帶着菜來的。
顯而易見是小姨怕二姐這因為他家來多花錢,就提前買好了菜。
至於為什麼這麼早,是因為小智聽說今天要來見他哥,特地起了早。
他這一年最後悔的事不是輟學,而是沒去羅秋怡的升學宴看他哥陳最裝逼,反正是聽說拿出了一疊錢,場面好不壯觀。
更重要的是,他聽說他哥做了小買賣才賺到這麼多錢的,他在家實在閒的沒事,兜里天天比臉乾淨,自然就想尋尋門道,不指望能掙多錢,反正自己有個事兒干就行。
就是一出門,本想和陳最說道說道,他二姨一直在,長輩在他就抹不開臉。
好不容易上了公交車,二姨擠進了人堆里,他剛想開口,卻聽陳最吩咐。
「小智。」
「嗯?」
「一會進了商場,你注意點你二姨看上什麼物件了。」
「那沒問題。」
「你這b頭髮能不能剪了。」
「哥,介就是你不懂了吧,你看我動彈動彈。」
陳最就見這年僅十四,一米六的小屁孩在公交車晃動了一下自己的腦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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