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周六,進入九月中的松城秋高氣爽。
一大清早,404的三人就整裝待發,至於沈飛,昨天周五可想而知。
推開房門,來到女寢樓下的長椅,哥三坐了下來在等待時開始閒扯。
王東河一臉納悶:「不是,陳最...小賣店的事兒非得扯上輔導員嗎?」
見兩人沒回話,眼珠子在看着女寢樓下一走一過的姑娘,坐在中間的王東河一左一右的摟住了陳最和趙小凱的肩膀,慷慨激昂了起來:
「要我說哥們咱今天往死跑,和他們正面明刀明槍的干就完了,更何況咱乾的早,客源比他們多,不行就和他們一樣價被,反正不賠錢,咱就和他們死磕!」
說完,他放下了陳最那邊的肩膀,將短袖擼到肩膀,秀了秀還真挺健碩的肱二頭肌:
「我這人啥也沒有,就一膀子力氣。」
而陳最和趙小凱正...
「這學姐大幾的,看這身段好像練過舞蹈。」
「嘖,三哥,有眼光,她叫任晚霞,是咱學校舞蹈社團團長,前一陣子我去送水,她正練一字馬呢。」
「好看嗎..」
「好看..差點想見縫插針。」
「你的..是針?」
趙小凱一拍胸脯:「哥們這定海針神!」
說完,陳最和他對視嘿嘿的笑了起來。
徒留王東河那邊還操心操肺..
「不是...」
剛要說陳最和趙小凱沒正行,不靠譜,班長吳映雪從樓里走了出來。
哥三都是禮貌人,都站了起來。
吳映雪來到三人面前,因為前些日子班長選完了,她也如願轉正了,批臉自然就又垮了。
但不得不提的是,選班長的時候王東河並不是沒有機會,男生都普遍支持他,但陳最有句玩笑擊中了他的心坎,泡了班長做幕後黑手垂簾聽政多帶勁..所以他就沒參選,而且還舉起了支持吳映雪的大旗。
所以今天吳映雪只能幫忙,她道:「我和你們說,我可是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說動了輔導員見你們,今天這事兒就當還東河人情了啊。」
「都懂,都懂。」
王東河不好意思的一笑。
「那走吧。」
路上,班長大人不停的再問:
「你們確定你們是玩真格的是吧?」
「你們不是存了什麼花花心思對吧?」
「我怎麼就覺得你們不靠譜呢。」
……
來到學校內部的家屬樓區。
吳映雪還是沒打消心中的疑慮,不過來都來了,也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找到輔導員家的大門,輕輕敲響,不一會兒一位四十多歲中年摸樣的短髮女人打開大門,她姓張,模樣有些蒼老,頭髮白了一半,帶着厚厚的眼鏡片,法令紋明顯卻凸顯了威嚴感,活脫脫了就像四十多歲的吳映雪...
「進來吧先。」
四人連忙換拖鞋,走進了這間張輔導員在學校的家。
都是老式家具看着有些年頭,客廳里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綠植,對着南面朝陽的玻璃。
張輔導員拿着噴壺一邊噴花,一邊問:「聽說你們要幫貧困生,真的假的?」
陳最一點頭:「真的!」
張輔導員一推眼鏡框,眼眸了里有些微光,極具穿透力的看了看陳最:「別嘴說上真的,在我這別玩花里胡哨的,是想用他們掙錢,還是真的想幫他們,一五一十說明白。」
王東河在輔導員的氣勢逼迫下,有些發憷,他之前就不建議來..
趙小海看向陳最,意思請開始你的表演,而最緊張的是吳映雪,她是真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說服輔導員,這事兒要沒談成,萬一陳最是真的想騙人家貧困生,豈不是把自己也裝里了?
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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