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最坐在花壇上,迎着清晨的陽光。
彈幕在他的眼前瘋狂刷屏,他自己也陷入了混亂之中。
【陳最,你膽子真肥啊,不過我喜歡!】
【既然親都親了,還跑什麼?】
【白芷呢,請求白芷登場,喚回你的理智。】
【一個十八九歲沒有女朋友的男孩子,往往心裏藏的女人抵得上皇帝三十六宮的數目,心裏的污穢有時過於公共廁所——錢鍾書。】
這咋還整上名人名言了呢?
陳最不確定這句話到底是不是錢鍾書說的。
他是真的有點亂。
鬼使神差的一吻之後,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清晨陽光下摟着趙婉柔時,她閉着眼睛一副秀色可餐的模樣。
時而,又會變換成白芷站在夜市前朝他揮手的嬌俏畫面。
然後他又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想着剛剛的感覺,明顯察覺到了的心跳加速。
陳最哀嘆了一口氣,對於趙婉柔,他知道自己是喜歡的,只是兩人差距過大,從第一次見面的勇於搭訕,到後來相處的彼此都會給對方在某些細節上的溫暖,都無法彌補其中的溝壑。
如果要說這種溝壑是什麼,可能是植根於思維深處的傳統觀念。
他和趙婉柔差七歲。
他是個窮學生,而趙婉柔則是坐擁三十四套房產的房姐。
倒不是說介意被別人說小白臉。
只是一個男人面對這樣的差距,是很難真的鼓起勇氣去追求的,除非本來就是打算當小白臉的...
更何況...一旦打破了目前的關係平衡,他會不會和趙婉柔連朋友都做不了?
索性,她應該不知道自己親了她..
只要自己以後不作死,是可以維持着純潔的姐弟友誼的....
陳最低頭,沉思着,不理彈幕。
陽光漸漸炙熱,微風中濕潤感被蒸發,取而代之的是比昨晚還燥熱的燥熱感。
而在家裏的趙婉柔也呆呆的盤坐在沙發上足有了個半個小時。
昨天喝空的酒瓶還在眼前,弟弟昨天坐了一夜的沙發已經恢復了平整。
想着好像還殘留在身邊的溫暖感,趙婉柔的俏臉越來越紅,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過這種感覺。
如果深究的話...這好像是愛情。
可理智告訴趙婉柔是不是單身了太多年,所以是頭豬都會看着眉清目秀?當然,這裏面沒有羞辱陳最,以及羞辱豬的意思,她只是嘗試另一種方式思考,如果不是陳最,而是一個其他的男人在這樣的時間恰巧出現在她的人生里,她會不會也有現在這種感覺。
答案很快出現,好像不會...
與陳最相遇以來的畫面也在腦海里開始回溯。
想起你疼不疼啊,想起卡2,趙婉柔都會情不自禁的一笑。
想起他來送早中餐,還會通過觀察自己喜歡吃什麼,想起和他一起打拳皇,還有...分賬時拿出一半利潤的磊落。
好像小是小了點。
但也挺男人的呢,挺體貼呢。
還有那份才華橫溢的計劃書。
如果他不是十八歲,才剛剛要步入大學的話。
趙婉柔在這一刻確信,自己不至於追求他,但也會在他身邊等待這份感情的慢慢發酵。
可是...
他太小了啊。
我們差了七歲。
即便真的在一起,又真的會有未來嗎?
想到這裏,她垂下了頭,秀髮隨之散落。
好難受啊,好糾結啊...
那這種感覺,是不是又在側面說明,自己好像真的是喜歡他了?
……
……
房內房外並非兩個世界。
他和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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