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戰場上,葛傑夫已然是傷痕累累,但他面前的天使數量卻沒有任何減少的跡象,反而有着越來越多的跡象。
張凡此時只是在後方靜靜的觀察着這一切,通過一番仔細的觀察後,張凡發現這個世界的武技雖然不同於遊戲中的技能,但貌似也是可是學到的。
回頭有機會的話,倒是可以嘗試一下。
張凡不同於飛鼠,他本身的職業就是武僧一類的近戰力量職業,所以對於武技之類的技能應該是可以學習到的。
「史托羅諾夫,就憑你現在的身體還能做些什麼?殺了你之後,就會殺光那些村民,別再做這些無謂的抵抗了,乖乖躺下,那我大可以可憐可憐你,讓你沒有痛苦的死去!」尼根的臉上帶着帶着興奮的神色說道。
能將王國最強的戰士長虐殺至死,這是多麼的讓人激動啊。
但葛傑夫在聽到尼根的話語後,臉上卻是露出了不屑的神色。
「哈哈哈」聽到尼根的話,戰士長的臉上突然浮現出嘲諷的笑容。
「你笑什麼?」尼根有些不解。
「真是愚蠢啊,那個村子有比我還要強的存在!」戰士長喘着粗氣一字一頓的說道。
「因為太過害怕,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嗎?」
對於葛傑夫所說的事情,尼根自然是不信的,比戰士長強的人,整個世界都屈指可數,真以為高手是大白菜,哪裏都有的嗎?
而此時的張凡已經悄悄的飛到了半空中,如果劇情沒錯的話,那麼接下來就是名場面了。
果然,就在尼根下令讓天使對葛傑夫下手時,他的身影突然消失在了尼根的面前,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讓張凡無比熟悉的「人物」!
暗紫色的長袍隨風而動,血紅色的嫉妒面具讓人看起來就有些隱隱不安,肩膀上那一對帶着寶石巨大的長角,更是平添了幾分猶如貴族一般高雅氣質!
看到飛鼠的出現,張凡嘴角不禁帶上了一絲笑意。
這個傢伙穿越後倒是像個人了。
想起曾經那個無比中二的傢伙經常性的在他面前顯擺着他親手創造出來的潘多拉,不知道回頭相認後,這個傢伙會不會直接把潘多拉掐死。
「初次見面,斯連教國的各位,我的名字叫安茲烏爾恭,如果能稱呼我為安茲的話,那是我的榮幸!」
飛鼠帶着嫉妒面具,聲音渾厚而又富含磁性,幾乎找不到屬於曾經的語調了。
這個傢伙,還是選擇了這條路嗎!
飛鼠的這一番話可以說是讓張凡心裏微微一痛,這個傢伙還是那麼固執啊。
剛剛那最後一句話「能稱呼我為安茲的話,那是我的榮幸」明顯就是飛鼠認為自己扛不起這個稱號,他擔心自己的一言一行都會給這個名號抹黑,所以他認為當自己背上這個名號後,是自己的榮幸。
這個傢伙到難道現在為止都還不明白,安茲烏爾恭只是大家一起建造的一個家,一個可以容納他們的家而已!
而家最重要的是什麼?
最重要的肯定還是是人啊!沒有人的家,還叫家嗎?
這個蠢貨怎麼就不明白這個問題呢,將如此沉重的擔子壓在自己身上,是想逼死自己嗎?
飛鼠這個傢伙由於悲慘的童年,導致他一直很渴望關愛和陪伴,而這一切在安茲烏爾恭里他全部都得到了。
塔其米的關照,張凡和翠玉錄的教誨以及佩羅羅奇諾和泡泡茶壺的陪伴,都讓他感覺到未曾有過的幸福感。
雖然後續玩家們一個個的接連退坑,飛鼠這份短暫的幸福時光也是畫上了一個句號,不過安茲烏爾恭一直是他心裏最為崇敬的名字。
有時候哪怕是同伴之間開玩笑說毀滅安茲烏爾恭,飛鼠都會有些不高興,可見他對這個名字的敬仰之情已經遠超其他的情感了,哪怕在成為不死族後屬於人類的情感漸漸褪去,但安茲烏爾恭的熱情卻沒有消退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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