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沉默着回到了枕月閣。
馮遠瞻和馮玉致見到有客人來,便過來行禮,又見過幾位姑姑,那個梅姨帶着他們,看得出來,兩個小孩子和她感情很好。
「哥兒姐兒想來也對這府里熟悉了不少,我看過些日子就可以讓他們四處走動走動,妹妹的意思呢?」傅秋寧給了兩個小孩子每人一個如意吉祥的金裸子,又摩挲了一番,才讓梅姨帶他們離開。
提到孩子,金燕芳眉頭才微微舒展開來,輕聲道:「是,該出去走動了,只是我還有些不放心,唉!不管怎說,如今這境況,真在府里多走動,怕也是不那麼如意呢。
傅秋寧知道她擔心什麼,微笑道:「俗語說的好,窮人孩子早當家,為什麼窮家多出好孩子,富家卻出紈絝子?所以說,有時候小孩子們也該磨練磨練,遭受點挫折也沒什麼。你看我那兩個孩子,若說境況,之前你二哥哥恨不得從沒生下他們,不是比哥兒姐兒還不如?如今又怎麼樣?我也照樣讓他們入族學,你二哥哥也喜歡他們喜歡的什麼似的,雖然說這是苦盡甘來,但若沒有之前的磨練,怕還真沒有如今這苦盡甘來呢。」
金燕芳低頭柔順答道:「嫂嫂說的是,小孩子該當如此。」說完,她有些猶豫的抬起頭來,輕聲但堅定地道:「嫂嫂說知道那事的來龍去脈,我想知道是怎麼回事。」
傅秋寧暗道來了,得,我穿越了一回,倒還真成心理諮詢師了,才開導完那個王妃,如今又要開導幾個寄人籬下的可憐女人。不行,金鳳舉怎麼也得給我加薪,現代心理諮詢師可都不少掙錢呢。
心裏想着,面上卻不露聲色,慢慢放下茶杯道:「聽妹妹的話,是定然要知道這事的來龍去脈了。只是我想問一句,就算是知道了,就算是因為你們,讓那姓褚的官兒參了一本,你們又待怎麼樣呢?難道就要為了門風,一根繩子勒死自己?恕我直言,如今你哥哥在朝堂上和人都交涉完了,你們這會兒一根繩子自殺也沒什麼用。那麼又待如何呢?」
一句話說的金燕芳也愣住了,她心裏哪有什麼主意,想了想咬牙道:「不管怎麼說,我……我只想知道真相······」
「真相就是那個姓褚的官兒不要臉,看見烈親王那邊參了榮親王,以為這是落井下石的好機會,竟然不惜把腦筋動到你們頭上了。其實這些朝堂鬥爭,關我們女人什麼事?他這樣做,真真無恥之極。難道你們還要因為這樣的無恥之徒,把自己搭進去不成?莫說是馮府和金府的女兒,就是平常百姓家的女孩兒,也沒有這樣愚笨痴傻的。」
說完卻見金燕芳咬着嘴唇,目中落下淚來,馮家幾位姑娘也在那裏啜泣着,聽她哽咽道:「那·……那要怎麼辦?如今二哥哥因為這個讓皇上罰了禁足,我們······我們除了給他添麻煩,什麼也不能做,這……這可怎麼辦?」
傅秋寧笑道:「若說起這個,就不必擔心了。你二哥哥的脾氣你還不知道?當日你們失蹤時,他趕回府里,第一句話就是告訴二太太,只說你們但凡活着,就必定將你們接進府來,任誰也不許說一句壞話。不是我夸自己的夫君,爺的見識,本就不是當世那些庸俗可憎的男人可比。之後想法子尋找營救你們,那真是盡心盡力。
當日大伯子尋到你們的時候,可還曾問過一句不該問的話嗎?那幾日,上至老太君,下至婆子丫鬟們,可都是為你們懸着心呢。只盼着你們平安歸來,好容易終於盼到了。依照你們二哥哥的心思,這靖國公府從此後就是你們的家,是你們躲避風雨的地方。認真說起來,你們這事兒天下人都知道了,哪兒能沒有一些流言蜚語?可你們在這府里聽過一句嗎?這都是老太君太太二太太和你大伯爹爹以及小侯爺的苦心,生怕你們受了丁點兒委屈,不自在。可見着是把你們放在心上的。說來好笑,這事兒滿朝文武都知道,只是誰都不說話,本來麼,我們的家事,何勞他們操心?偏偏那褚大秀就為了落井下石,竟然拿這件事說話,你不想想,你二哥哥平日裏是肯吃虧的人嗎?何況這褚大秀竟然暗中污衊你們的清白,他沒在朝堂上和對方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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