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部隊在自己面前呈兩列縱隊,緩緩穿過飽經風霜的灰石密閉拱橋,湧進那由兩側陡峭岩壁所包圍的峽谷之中,高遠激動的心情便愈發難以平復。因為自他順利成為東境守護者並執掌整個谷地以來,他就一直在期盼着這天的到來。
雖然他長久以來都將自己的野心埋藏在那副沉着冷靜的面具之下,但這卻始終改變不了它依然存在的事實,並伴隨着日子的一天天臨近而不斷增長。
為此他已經謀劃和壓抑太長時間了,他不僅僅是為了等待七國陷入混亂與紛爭的這個機會,更是為了自己率領大軍征服七國時能夠師出有名。此前他所做的諸多努力和準備,全都是為了今天的這個結果,他將率領身後的這支大軍,一舉擊潰自己王者之路上最大的敵人。
高遠對於他們此次的出征充滿了信心,這不僅僅是因為他早已料想到了敵人所有可能的動作,並為泰溫公爵他們佈下了天羅地網。更是因為從今天起,這片維斯特洛大陸上的人們將會見識到他高遠的真正力量。
他如今終於有機會在世人面前展示自己真正的力量了!
待到他化身那遮天蔽日的符文巨龍,出現在泰溫公爵以及蘭尼斯特家軍隊的頭頂上時,他們將真正明白絕望的滋味如何,高遠很期待看見他們臉上震驚的表情。他的敵人在那戰場上只有兩種選擇,要麼丟棄手裏的武器向他們舉手投降,要麼就是化作焦土滋潤那片被他們肆意踐踏的土地。
早在他們出發之前,賽蒙·坦帕頓爵士就帶着他精挑細選出來的一百名好手,前去山口執行偵查任務了。根據坦帕頓爵士的部下此前向他匯報的消息,泰溫公爵此刻已經派出了他的弟弟凱馮爵·蘭尼斯特,率領總數為一萬人的西境大軍,堵在了他們前往河間地的必經之路上。
而泰溫公爵本人,則親自率領剩餘的兩萬餘大軍,在那十字路口的灘頭上擺開了陣勢,準備迎戰南下的北境大軍。這一切都在高遠的意料之中,只是他沒想到老獅子泰溫竟然如此重視自己。
原本他還以為對方至多會派出數量為五千的部隊,埋伏在峽谷通往河間地的必經通道上對他們進行阻擊。然而現在泰溫公爵卻將這支阻擊部隊的數量陡然增加到了一萬,這勢必就引起了高遠麾下諸侯們的擔憂。
眼下隊伍才剛走出血門不久,就已經有不止一位領主找到了他,希望他能夠放棄對河間地的進軍計劃,這其中甚至不乏有那些掌控重兵的六鎮領主。只是隊伍里那些別樣的聲音,眼下都被高遠以個人威嚴強勢壓了下去。
高遠告訴那些前來勸他放棄進軍計劃的人,倘若是他們再在隊伍里傳播,那些不利於他們戰事以及士兵士氣的恐慌言論,高遠就將以擾亂軍心的罪名將他們統統治罪。
高遠騎馬走在隊伍的最前面,鷹巢城的暮星金龍旗在他頭頂飄揚。每天他都會邀請一位封臣與他同行,藉此機會討論目前的情報以及戰略安排。他輪流邀請每一位諸侯,絲毫沒有表現出個人好惡,用心聆聽對方所提出的意見,仔細權衡每種說法。
待到天上的那一輪圓月將銀色的月光,拋灑在明月山脈陡峭的山壁上時,趕了一天路的高遠以及他麾下的東境大軍紛紛停下了腳步。侍從們在一處懸崖邊的平台上,搭起了一張松木製成的摺疊長桌,其上鋪好了天藍色的桌布。
高遠的專屬營帳就搭建在這長桌旁,金銀相間的大旗飄揚於長竿之上,而他本人便是在此與手下的諸侯和重要騎士共進晚餐。餐桌前端坐着的分別是霍頓·雷德佛伯爵以及他的兩個兒子,他的長子賈斯皮以及克雷頓爵士分座在他的兩旁;奈斯特爵士、蛇木城的瓊恩·林德利伯爵以及冷水城的羅尹斯·寇瓦特男爵。
晚餐的最後一位客人,賽蒙·坦帕頓爵士則是來得有些遲了。不過高遠並未對他的姍姍來遲予以追究,因為他此前才從隊伍的前方騎馬趕回來,此刻已是精疲力竭且渾身狼狽。
賽蒙·坦帕頓爵士為他們帶來了前方的最新動向,凱馮爵士以及他所率領的西境大軍,如今已經完全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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