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早飯過後。
正廳之內,蘇陌,楊小雲,魏紫衣,小司徒,楊易之,凌紅霞,玉靈心,甄小小,牧山山,水無常,陳定海,章荃,石勝天一干人等,就將這小小的正廳給佔了一個水泄不通。
大家湊整一團,凝望着當中桌子上擺放着的一盤棋。
然後面面相覷。
「以我之見,棋盤勝負,無非兩種可能。
「一種是輸,一種是贏。
「東門庸無非是在大弄玄虛而已。」
凌紅霞看了看周圍這些人,發現一個個的全都緘口不言。
索性第一個發表高見。
楊易之瞥了她一眼:
「多虧了你的高見,咱們方才知道,棋盤之上,尚且還能分出勝負二字。」
「……」
凌紅霞頓時瞪眼:
「那你來說說,你有何高見啊?
「我認識你一輩子了,都不知道,你原來還精通棋道?」
楊易之頓時沉默不語。
他這輩子屬實算不上是什麼博學多才之士,一生只沉迷於習武。
若非習武也得認字,他連書都不願意看。
後來還是在蘇天陽的建議之下,這才多看詩書,中和一下身上的殺氣。
至於下棋……
這東西,附庸風雅還行,真要說精通,屬實是算不上。
這兩位一開口,在場眾人都不好說話。
畢竟,這兩個,一個是至尊的岳父大人,另外一個……雖然不知道跟蘇陌是什麼關係,但是顯然也非同尋常,蘇陌叫她凌姨,那他們也是不敢不敬。
兩個輩分最高的這般爭鬥,小輩們自然是緘口不言,更有點人人自危之感。
最悲催的莫過於石勝天。
按照原本輩分來說,他其實是有資格讓這兩個莫要胡鬧。
偏生他自稱跟蘇陌是八拜之交,平白無故的就矮了一輩。
百迷峰上那會,石勝天就有點無地自容。
這會就差躲在人後,生怕人家注意到他。
結果蘇陌一抬頭,看向了石勝天,笑着說道:
「石大哥貴為南海武尊,想來不管是武功還是琴棋書畫,當是樣樣精通。
「不知道對這一局殘局,可有見解?」
石勝天連連擺手:
「蘇賢弟莫要嘲笑於我,我一介武夫,哪裏會這些附庸風雅之道?」
蘇陌聞言嘆了口氣,又瞅了瞅玉靈心。
心說這玉靈心算是出身於豪門大戶,自然應該樣樣都學。
玉靈心跟他四目相對,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撇了撇嘴:
「小時候跟我爹,確實是學過琴棋書畫,還跟着娘親學過女紅。
「但是後來我家的事情,你也不是不知道。
「我這一心復仇,豈會下棋?」
「……當年你以玄機扣為引,那一局棋可是下的不錯,其後安插暗子,大破三絕門,一舉抵定乾坤,更是當中妙手。」
蘇陌想要從另外的角度,尋找玉靈心是棋道高手的證據。
玉靈心忍不住大翻白眼:
「棋局與棋局,可不盡相同。」
蘇陌看了在場眾人一眼,無奈嘆了口氣:
「難道咱們這般多的人中,就連一個會下棋的都沒有?」
「倒也不是……」
水無常低聲說道:
「四海龍頭之中,文七雖然是個窮酸,但是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如果此人在的話,當可破此局。」
「……他遠在南海,如今說這個又有什麼用?」
蘇陌搖了搖頭。
「近的……」
水無常眼珠子一轉,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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