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片天空下,首席本來以為除了方牧之外,他再也找不到對手,但是現在顛覆了他的認知。
今天的戰鬥,他竟然處於下風,雖然這和他強行壓着沒有突破有關,但是他確確實實有着失敗的可能。
他是天門境巔峰, 應該除了方牧以外沒有人打得過他,但是現在竟然要他突破才能戰勝對方。
首席很激動,他認為找到了同類。
這個所謂的同類,就是指面前這個棺材男人,遲早也會像他一樣,被血屠吊打。
至於突破……
不可能。
即使現在處於劣勢, 但不是沒法。
至少不會是碾壓的局面, 只是略微劣勢罷了。
首席讓自己這口氣喘勻了,道:「鑄谷傳人, 很多年前出現過,又很快消失,現在重新出現,直接找上了我,還要逼我突破,你到底有什麼想法?」
這場戰鬥發生的很離奇。
棺材男人莫名其妙的找到了他,莫名其妙的要和他打架,而且還一直讓他突破。
面對這種情況,首席的心中思緒萬千,想到了其中一種可能。
他在阻止自己進入死鄉。
這是屬於天門境的死鄉,一旦突破之後,就再也無法進去。
除了這個可能之外,首席想不出第二種可能,那麼面前的棺材男人,極有可能是聯盟那邊的人。
「唉……」棺材男人嘆了口氣,道:「我真的不想殺人,你為什麼要逼我?我知道你在等什麼, 你認為血屠會來支援你,但是你錯了,他就算來了也打不過我,因為我有克制他的手段。」
首席眼睛微眯,好狂的一個人。
竟然自認為能夠克制血屠,這人瘋了嗎?
在當今天下年輕一輩中,就找不出一個能在血屠手中撐過一炷香的人,包括首席自己在內。
首席覺得面前這傢伙,是不是過分自信了?
當然,這些不重要,這邊爆發的戰鬥越慘烈,血屠就越能感受得到。
不知道為什麼,和血屠接觸久了之後,首席也變得不是那麼迂腐了。
要是換做以前,他肯定選擇死戰到底,但是現在他想的是拖延時間。
棺材男人見到首席仍然不說話,也不突破,就明白他的意思, 嘆了口氣, 伸出手將身後的棺材拿了下來。
等人高度的棺材,被棺材男人斜背着,現在一隻手拿了下來,看着很輕的樣子。
「砰!」
棺材被豎着放在地上。地面被砸得凹陷,寸寸裂開。
表面上輕,實際上重。
「我不想殺人。」棺材男人伸出手,緩緩揭開棺材的蓋子:「但是沒有辦法,你不按照我說的做,我只能殺了你。」
棺材的蓋子被打開一條縫隙。
「呼——」
強烈的勁風從縫隙中傳出,即使是首席,也有些站立不穩,周圍的建築全部被吹垮。
透過那條縫,能夠看到裏面的幽深黑暗,棺材裏有什麼,看不清楚。
但是越來越大的狂風,伴隨着一隻手,從裏面伸了出來。
這隻手皮膚蒼白,枯瘦如柴,皮膚緊緊貼着骨頭,沒有血肉,就像在骨頭上直接套上一層皮。
「厲鬼?」首席一愣,接着變得憤怒:「看來,你跟聯盟有關,我實在搞不懂,為什麼你們這些人都要去投靠聯盟,與厲鬼為伍,究竟對你們有什麼好處?」
棺材男人搖頭道:「這不是厲鬼,這是靈鬼,我也並未投靠所謂的聯盟,我只是在還他們一個人情,還完了我就輕鬆了。」
靈鬼,介乎於靈與厲鬼之間,比靈暴虐,但是比厲鬼可控,雖然也控制不到多少。
首席不再說話,因為他發現那隻皮包骨頭的手,已經有了動作。
周圍的狂風開始收速,在這隻手的掌心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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