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不客氣的話。
在這場流量盛宴中,郭德剛、李賀彪都有錯,同時其他參與其中的任何一方,也沒一個心是乾淨的。
但有一點很肯定,熙熙攘攘中,沒有人在乎過「相聲」。
或者說,沒有人在乎德芸社對於「相聲」這門傳統手藝存在的意義。
比如, 曾經的相聲低迷到幾近消亡,是德芸社引領了一個新的浪潮。
比如,如今的德芸社,依然帶領着相聲,不斷擴大市場。
當然,對此, 胡炎是在乎的。
所有的消息, 他全都關注着,等郭德剛從金陵回來, 他隨即離開了郭家。
實在是那裏人太多了,跟着大林同睡都擠不下了。
如今所有園子關門,胡炎也算跟着失業了。
今天,這個失業的人,跟另一個半失業的老男人,正在他大興的馬場裏騎馬。
這玩意兒,胡炎哪裏會騎?
又高又大,顛來波去,看着都危險。
主要還是擠得……蛋疼!
於是,胡炎便跟於慊申請騎他的那種小矮馬,只是被無情的拒絕了。
沒奈何, 他只能挑了一匹黑馬, 坐在馬背上緊緊的抓住繩子, 任由黑馬自己隨便走,停下來吃草都成。
「噠噠噠~~」
不時, 又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帶着一陣風勢而來, 胡炎嚇得又想躲,可是身在馬背上,躲都沒地兒躲。
他只能提前大喊:「老於頭,別碰我,摔斷了腿,讓你養我一輩子!」
「哈哈哈!師叔,您也有怕的時候?」
於慊在跑道上馳騁而來,到了胡炎旁邊,故意一勒韁繩,讓馬頭高高揚起,當即停下,還很拉風的喊道:
「吁!」
「騷包,摔不死你!」胡炎看得後庭一緊,笑罵道。
於慊毫不在乎,只是相當不滿道:「師叔,您這個騎法,真是白瞎了我這好馬。」
「那我不騎了!」
胡炎剛想下馬,突然馬屁股被於慊一拍,黑馬又巔了起來, 倆匹馬便慢慢的並排着往前遊走。
此刻陽光正好, 郊外的空氣也正好, 於慊看着自己這偌大的馬場,很得意。
「師叔,您瞧瞧我這兒怎麼樣?」
「顯擺,誰能跟您的家底比?」
「哈哈哈,您那公司不也投了不少錢?」
「我那是正事兒,您這是玩票,根本沒法跟我比。」
「嘿嘿,您不懂,錢算個什麼東西,自個兒活得舒坦就成。誒,師叔,我這個攤子太大,確實扔了不少錢,您要不也跟着投點?」
「不投,掙不到錢的買賣投個屁。」
「誰說不能掙錢了?等以後對外一開放,賣門票都不少賺,再賽馬得些獎,獎金、名氣都來了,這可是好買賣。再說這些地也在我手上吶。」
「那也不投,您這兒太偏,我要是有錢,肯定不會在大興置地。」
「那您去哪兒置地?」
胡炎下巴一揚:「雄安。」
「雄安?幹嘛上那兒去,那裏比我這大興還偏僻呢。」
胡炎笑道:「嘿嘿,您不懂,萬一那裏什麼時候被開發了,地價立馬翻個十幾倍上去。」
「得,您那兒比我還沒溜呢。」
「哈哈哈,到時買它幾百上千畝,簽它幾十年的合同,等後面一轉手,那飛機、遊艇,想買啥買啥,一輩子不愁吃喝。」
「那兒真不行,山窩子裏的地,誰稀罕開發!」於慊再勸,滿臉擔心。
胡炎不再理這茬兒,轉而問道:「郭老師這兩天怎麼樣?」
於慊收起笑容,有些擔心道:「嗨,還那樣,外人不見,在家裏愁得眉毛都着火了。」
「是因為整改,還是因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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