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天,侯翔去往瓜哇倒騰流血樹,金鐸又開始了新的佈局。
這個局,就是黃花梨!
這幾年黃花梨市場非常慘澹,當地黃花梨市場可以說是鬼都見不着幾個。
切割好的成品料子也不過二三十一公斤,做好的2.0的鬼眼也不過十塊錢一串。
也就是這十塊錢一串的鬼眼2.0,當地根本無人問津。只有拿到各個旅遊景點外面眼巴巴盼着喜好這一口的遊客有那閒錢才能出貨。
除去運氣, 還得不遺餘力的吆喝推銷!
毫不誇張的說,這些黃花梨手串還賣不過那些開椰子、賣海螺和假珊瑚的。
此時的神州,最好的魔都五色羊城和特區,人均工資也不過兩千出頭。在海島省盛會的椰城,人均年收入都沒上萬!
沒有人會捨得花十塊錢買不中用的手串,更沒人關注這砍一顆就少一棵的垃圾黃花梨!
按照金鐸指示,豆包和陳世博到了椰城就直奔瓊山。這裏是整個海島省出產油梨最好最多的地方。
這裏的油梨就跟冰島老寨的冰島古樹那般, 漫山遍野房前屋後自留地比比皆是。
無人看管無人在意!
豆包和金鐸取得聯繫過後, 當天中午就在瓊山各個木材廠着手收購黃花梨。
短短兩天時間,兩個人就花光了帶去的所有錢,甚至晚上到了睡木材廠的地步。
第三天,金鐸賣掉老銀元近兩千萬現金匯入豆包賬戶,大規模收購正式開啟。
經過前面兩天牛刀小試,這一天已經熟悉行情的豆包直接拿出金鐸言傳身教的大手筆。
手串根本不論串,而是論斤!
切割好的方條看都不看,只論噸數!
剛剛砍伐下來的黃花梨原木,開始的時候還論根,後面直接上屠龍刀,照方數算。
至於那些個邊角料,豆包同樣照單全收。
價格,按車算!
一車兩百!
不出三天,在當地木材廠和各個販子們齊心協力配合下,整個瓊山區積壓了十年三十年甚至到解放前的油梨一掃而空。
這根本不算什麼。
到了第四天,昌江、東方、霸王嶺、石碌、王下、七差各個地方的木材販子和廠家聞風而動傾巢而出。
在豆包陳世博住的賓館門口守了一夜的他們將二人圍在其中,哭着喊着求着大爺快來玩。
價格運輸倉管,一切好說。
看着存摺里還剩下的近千萬現金, 豆包免其為難答應了對方的要求。但也提出了兩個條件。
那就是無論任何料子,都給我按市價的八折走。
所有料子,都給我送到碼頭!
不到兩天功夫,整個黃花梨油梨產區近半數黃花梨悉數裝船運往天粵。
到了第八天,流血樹四百萬刀郎分成劃到豆包賬戶。
四百萬刀郎折算神州幣三千多萬,這一票直接將市面上幾乎所有黃花梨余料掃蕩一空。
「天棒。接下來怎麼辦?」
「昨晚剛掙了一千萬。賣酒掙了兩百多萬。繼續收。價格再壓三成下去。」
「過幾天,陸續會有錢到位,總數不會低於兩千萬。除去倉儲運輸費用,其他的,全部砸進去。」
「好!」
天台上,豆包靜靜看着近在咫尺的老宅,又看着九七大廈和老宅之間的鳳凰路幾個社區,臉上那鬼見了都要嚇哭的裂紋在豆包面前現出原形。
「陳世博表現怎麼樣?」
「比我好多了。」
豆包笑着說道:「我他媽從小就沒本事。長大了就做乞丐。要不是遇見你,我連自尊自信都撿不回來。」
「他好歹是正常人。也做了那麼多年販子生意。砍價殺價一把好手。」
確實如豆包所說,在做生意這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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