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涅佛在心裏吐槽着巫師學者,但與此同時,也將注意力集中到反派大聯盟對霍格沃茨發動大規模襲擊這一巧合上。
實在是有些巧,就剛好在斯萊特林將要走投無路之際,出了這檔子事,簡直就像是算準了要在這時候救斯萊特林一命一樣。
在他人看來,或許只是概率上的問題,但在尤涅佛的視角里,卻總覺得是有什麼在推動着一切。
是世界意志層次的干涉麼?
可能吧,但是毫無證據,就像和鄧布利多討論時出現的問題一樣,永遠也沒有確鑿的證據,若不是從同樣身為世界意志的嘉佰莉口中得到支持的證詞,信與不信永遠只在模稜兩可之間。
這種頂級的巧計,就連羅伊娜·拉文克勞都無法盤算到,以至於功虧一簣。
「……登七之戰的故事大體就到這裏結束,角斗場方面還是維護了顏面,而將其作為一項傳統流傳下來,當然,條件沒有當時那麼苛刻,只需要挺過七場,就可以上一位階,對於五級和六級決鬥者來說,實在是登天捷徑,不過,對於三級決鬥者而言,實在是沒什麼必要嘛。」巫師學者客觀地評價道。
安娜立即附和:「就是說啊。」
然後就聽巫師學者說:「不過,很有趣啊,裏面一定有什麼秘密,在三級的時候就迎來登七之戰,也不知道是哪位七級決鬥者或者七級代理人在推動,那邊的傢伙實在是守口如瓶,連我也問不出什麼東西來,可能只能等待時候保密等級降低之後再了解了。」
「那是當然的吧,瞧你這架勢,對面要是跟你說了,你說不定直接就把他們賣給我們了吧。」安娜吐槽道。
「那可不一定。」巫師學者反駁道,「正是因為他們這種不信任,我才跟他們對着幹嘛;他們要是知情達理地把事情告訴我,我當然也會負起責任緊守秘密。這可都是對面的錯。我可是很有職業道德的。」
任兩人在旁邊嘮嗑打諢,尤涅佛依舊在沉靜中思考另外一些事。
過了片刻,他又問道:「那神秘學生被救出來之後呢?斯萊特林難道就善罷甘休了麼?」
他依然在這些情報中尋找着克魯斯的蹤跡,而克魯斯又只不過是一個假名,就又增加了困難。
是斯萊特林的學生之一麼,但是為何又執着於對黑巫師的剿殺呢,他在信上所言的千載難逢的機會又是什麼,前往霍格沃茨又是所為何事?
從這個名為墨德墨斯墨·赫斯托瑞安的巫師學者這裏,或許能狗再扒出一些線索也說不定。
而巫師學者說:「在霍格沃茨的重點照料下,那個學生自然生活得很好,作為知情人,具體我也不能多說。」
他又轉頭看向安娜,趾高氣揚地說:「看到了吧,這就是我的職業操守。」
「嘁——」安娜不屑地說,「你又沒有受到什麼壓力,像你這樣的,嚴刑拷打一下肯定就都招了。」
「這倒是沒錯,我確實是耐不住疼。」巫師學者直接承認道,「不過話雖如此,世界上又有誰能把我嚴刑拷打?角斗場都把我視為座上賓,我要是舉報一下,沒準都能把你的代理人身份都抹除掉,所以對我客氣一點嘛。」
就聽安娜冷冷一笑,說:「我才不信,角斗場方面還從沒有主動抹除代理人身份的先例,只要活着,代理人就是代理人,就算是死,也會在留存在記錄上,你唬誰啊。」
巫師學者懊惱地喝了一口酒,說:「呀呀呀,現在連新人都這麼不好騙了,角斗場方面對關鍵原則上的教育真是越來越重視了。」
他想了想,又對尤涅佛說道:「至於斯萊特林,在那次決鬥之後,確實是隱跡了很久,也沒有再直接找過霍格沃茨的麻煩,可能是知道自己打不過吧。詳細的我也說不上來,但是據說,在那次之後,斯萊特林就與黑巫師聯盟牽扯上了關係。」
「當然,以他的所作所為,就已經是不折不扣的黑巫師了,只是以前也不屑於和普通黑巫師進行交流,斯萊特林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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