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
「還說不喜歡?」宮語冷冷道。
慕師靖堅持道:「這是大道之爭,師靖所守的,是我的大道。」
「那你呢?」宮語看向林守溪,問:「你就想這樣躲在女人後面?」
「我無話可說。」林守溪的嗓音略顯是沙啞,「只是你若真要殺我,可否告訴我師兄姐的安危,讓我死得明白些。」
他還有許多事沒有做,但如果死亡真的以無法抵抗的方式到來,縱有不甘他也會平靜接納,絕不會諂媚乞活。
「你這般重師門情誼?」宮語問。
「長兄如父,長姐如母,我在師門之時,他們視我如親,我又如何不掛念他們安危?」林守溪淡淡道:「想來門主亦有師承,不會不懂此理。」
宮語不知想到了什麼,竟點了點頭,「有理。」
林守溪平靜地等待着回答。
宮語沒有給他答案,只是說:「你生得漂亮,為救朋友不惜頂撞我,還有這份視死如歸之心,難怪她會這般痴迷於你。」
「我不喜歡他。」慕師靖立刻反駁。
「我說的可不是你。」宮語搖了搖頭。
「你見過小禾?」林守溪飛速反應了過來。
得知小禾平安無事,他鬆了口氣,但他不明白,小禾是怎麼與這位道門門主扯上關係的。
宮語依舊沒有給出回答,她再次望向了巨龍消失的方向,身上的殺意忽然煙消雲散,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邪龍轉世為人,口銜逆鱗,為禍蒼生……」宮語輕聲開口。
「這,這不是……」林守溪瞳孔微縮,不知道宮語怎麼會知道並提起這般久遠的事。
「這是你幼時,魔門中廣為流傳的言語。」
「對,是這謠言……」林守溪對此事的記憶清清楚楚。
「謠言麼?」宮語轉過身去,回眸看了他一眼,說:「那你知不知道,這謠言到底是誰散播出來的呢?」
林守溪忽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宮語收起湛宮,向着山下的三界村走去,女子仙音縹緲,話語卻迴蕩在林守溪的腦海里,經久不散:
「長兄如父,長姐如母,你視他們如親,可他們未必,甚至,他們不一定都是……人。」
……
林守溪被軟禁在了三花貓過去的宅院裏。
慕師靖不在他身邊,這位黑裙少女此刻跪在前堂,師尊斜坐在一張老木椅里,渾圓修長的玉腿自狐裘衣袍間探出,赤裸雪白,她衣袍微分,可見狐裘間玲瓏的鎖骨,鎖骨之下是傲人的白雪嶺,鎖骨之上則是修挺完美的天鵝頸。
她的玉指翻動紙張,目光飛快地掃過,澄澈的仙眸中泛起異色。
「這上面所言,皆是真的?」師尊將這摞紙放到一旁,問。
「是真的。」慕師靖說。
師尊所拿着的,是昨夜三花貓寫成的稿子,講的是這些天它隨着林守溪與慕師靖一起的冒險經歷,除了一些身份上的問題按照了慕師靖所言修改以外,其他大體屬實。
幸虧這份稿子連夜發表,傳到了千家萬戶,才躲過了在戰鬥中付之一炬的命運。
這份稿子上說,林守溪平日裏白天留在三界村當尊主的親信,晚上則前往魔巢,當魔王的臥底,是一個生龍活虎的雙面間諜,為的是顛覆他們的陰謀,而慕師靖則調查有鱗宗一事,一路行俠仗義,斬妖除魔,於吞骨山莊藉助祭壇來到此處,與林守溪暫成盟友,一同顛覆此間的邪惡。
整個故事聽上去倒是順理成章……
「只是這林守溪兩頭奔波,未免也太忙了。」宮語說。
「這些細節並不重要。」慕師靖可不想讓師尊自己壞女人的一面,「這有鱗宗信仰着真龍,還掌握着蒼碧之王的秘密,將他們揪出才是重中之重。」
「嗯。」宮語輕輕點頭。
魔教,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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