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群打發了師爺後,來到了一個隱秘之所,他對着前方的人行禮道:「恩師,學生無能,計劃失敗了。」
「嗯?他不是剛來嗎?怎麼就失敗了?」神秘人道
「恩師,他直接住進了勇毅侯府,所以學生之前的計劃,算是徹底落空了。」石群道
「哦?直接住進了勇毅侯府嗎?倒還真是聰明啊,徐家那邊有什麼動作嗎?」神秘人道
「恩師,那江峰第二日一大早,就去了勇毅侯府,想來是商議那健卒營的事情。」石群道
「一大早就去了?看來這健卒營不容小覷啊?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有趣,有趣。」神秘人道
「恩師,那袁文殊現在,每日都和那徐勝一起,在臨安城裏閒逛,您看我們是不是?」石群道
「現在不能輕舉妄動,我猜那徐輝祖,已經準備好了一張大網,就等着我們自投羅網呢?所以現在不能動。」神秘人道
「恩師,那我們就這麼幹看着?」石群道
「呵呵,這攻守之間,從來都是不斷變化的,如今我們不動,該着急的反而是那位勇毅侯。」神秘人道
「學生明白了,學生回去就告知他們,讓他們不要有任何動作。」石群道
「行了,你回去吧,等那邊忍不住出招了,你再來找我。」神秘人道
隨後石群就從那隱秘之所出來,往揚州府衙走去,這一路上倒是沒什麼風波。
石群此時的心情,那是相當的不錯,畢竟恩師沒有怪罪,這就已經邀天之倖了。
而此時的勇毅侯府內,徐輝祖正在和江峰,還有楊曲風說着話。
「那邊最近可有什麼動作嗎?」徐輝祖問道
「侯爺,最近那邊安分得很,一點多餘的動作都沒有,公子和袁文殊一直都很安全。」楊曲風道
「呵呵,果然不出我所料啊,那石群背後,果然是另有高人啊。」徐輝祖道
「侯爺,您的意思是說?那石群背後不止一個鍾秦?」楊曲風道
「呵呵,那鍾秦在江蘇布政使司任職多年,依着他的性子,此時早就開始行動了,哪怕是拼着撕破臉,他也一定會動手的。」
「因為不管出於什麼原因,那袁文殊要是在江南出了事,秦國公一定會把賬算到我頭上。」
「所以這一切的背後,若只是鍾秦的話,那此時他已經安排人下手了,絕不會一點動作都沒有的。」徐輝祖道
「侯爺,要我說啊,我們乾脆就直接動手算了,這樣不管他們背後有什麼算計,都沒有人幫他做。」江峰道
「你說的倒也是個主意,可是佈局了這麼久,就拿下一個揚州知府,本侯又怎麼會甘心呢?」
「我一定要把這幕後之人挖出來,我們已經交手了幾十年了,不差這一時半刻的,我有的是時間跟他耗。」徐輝祖道
「江兄,現下正是比拼耐心的時候,我們這時候一定要沉住氣,千萬不能輕舉妄動。」…
「這袁文殊畢竟是來督辦糧草的,早晚有離開之日,而一旦袁文殊離開了江南。」
谷 「那些人再想找這樣的好機會,那可就難了,所以最後着急的一定是他們。」楊曲風道
「可是我們真的就這麼幹等着,什麼都不做了嗎?」江峰道
「怎麼會什麼都不做呢?那些之前找到的老鼠,挑出幾個無關緊要的處理掉。」徐輝祖道
「侯爺這是要打草驚蛇?可是...。」楊曲風道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不過你不用擔心,這江南是我們的地盤,他們只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丑罷了。」
「這每一個,能擺在枱面上的老鼠,都是他們費盡心血,才安插進來的,看着自己的心血一點點消亡,又怎麼可能忍得住呢?」
「哪怕那幕後之人忍得住,可不代表這些枱面上的人,也忍得住,所以啊,我們就等着看好戲吧。」徐輝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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