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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瑞被一陣搖晃喚醒,睜開眼入目的是一位面容剛毅的中年男子。奇怪的是男子穿着一身古裝,粗布麻衣,並不是spy那種華美服飾。
見張瑞睜開眼睛,男子露出欣慰的笑容,說道「萬幸主公無恙,不然某真沒面目去見九泉下的張公了。」
張瑞感覺腦袋疼的厲害,另一個人的記憶被強塞進來。
同樣叫張瑞的少年是黑山軍開創者張牛角的幼子,自己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宅男莫名其妙的奪舍了他的身體。
記憶浮現,張瑞便認出了眼前的中年男子正是自己忠心耿耿的臣屬張瑾。便問道「張叔,有何事?」
張瑾怒氣沖沖的說道「適才有一群賊人持械衝撞進來行刺。定是那寡恩薄義的張燕指示,不然這防衛森嚴的中樞重地怎能混進來賊人?」
張瑞瞭然,看來正是因為這次行刺,自己才會穿越到這個地方。
略一檢索記憶便清楚了當下的處境,張牛角戰死時張瑞年齡尚幼,權衡利弊後張牛角在死前將張瑞託付給自己的兄弟張燕。
作為報酬,一同託付的還有黑山軍領袖的位置和絕大部分部曲。
前些年張瑞還年幼,自是不被人重視。
可隨着年齡的增長,作為前黑山軍領袖合法繼承人身份的影響力就越來越大。
自然就被張燕一系人馬視為眼中釘肉中刺。記憶中類似的刺殺已經發生過好幾回了。
張瑞沉默這會兒,張瑾已經怒不可遏,說道「虧老主公還對這狗賊青睞有加,將部曲託付給他。他倒好,恩將仇報。某這就去找他討個公道!」
張瑞心想你這麼做是怕我們死的不夠快嗎?本來自己的存在就讓張燕那一系如鯁在喉了,你還火上澆油?
便連忙說道「張叔且慢,莫說此事不一定便是張燕指示。便是他授意如此,眾頭領又能奈他如何?」
張瑾面色鐵青,說道「此番卻萬不能就此作罷!若他不給個交代,某便以老主公的名義召集黑山軍首領們議事,揭露他這狼心狗肺的真實面目!」
問題正是出在這裏!
自己作為張牛角的幼子,不論自己想或不想,都是黑山軍當中在名義上可以對張燕地位產生威脅的一面旗幟。
如果真讓張瑾去做成了這件事,那就跟張燕撕破了臉面。怕下次再來的就不是幾個刺客而是明火執仗的軍隊了。
張瑞掙扎着站了起來,身體還有些虛浮,只得扶着床榻對張瑾說道「此事我已有主張。你且與我同去見張燕。」
張瑾臉色大變,問道「正是張賊要害您,主公您現在過去,豈不是羊入虎口?」
張瑞搖搖頭,說道「若真是張燕要害我,不至於只派幾個刺客。恐怕是他手下自作主張。即便真是張燕的主意,他也不會在他府邸上對我動手。傳出去,其他首領怎麼看他?」
張瑾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若真這麼做了,張燕恐怕是要難以服眾了。便說道「某這便多點幾個護衛,隨您一起過去。」
張瑞笑道「此事可行,多多益善。且要全副武裝,一副四面險境的模樣。」
如果被刺殺了還裝作什麼都沒發生才不正常。帶上侍衛才能去找張燕賣慘嘛。
這麼招搖的走過去,恐怕自己還沒進張燕府邸,整個黑山軍首府的人都知道自己被行刺了。
張燕作為長輩,如果自己故人託孤之子在自己轄區被行刺了,怎麼也得考慮輿論民意給些補償吧?
五百名精銳騎兵白衣黑甲,手舉長矛,隊形嚴整的擁簇着張瑞向張燕府邸趕去。一臉肅殺的騎士大張旗鼓的推進,很快就引起了無數的圍觀。
執勤守備的頭目戰戰兢兢的帶着一隊步兵攔上來,說道「營區內不得……不得縱馬。」
回應他的是張瑾狠狠抽下的馬鞭,怒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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