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的一下,張寒凌的臉色一下子僵住,柳玉這話說得,完全是赤裸裸打他臉,前面他才說柳玉的毒只能對付一下一些上不了台面的烏合之眾,是旁門左道,回頭柳玉先是對他的話認同然後就說對付他綽綽有餘,那豈不是說他張寒凌也是上不了台面的烏合之眾,現場的氣氛更是一下子緊張起來,所有人都是緊張看着柳玉和張寒凌,感覺到了針尖對麥芒,劍拔弩張。
「張師兄要是不服的話,不妨動手來試一試。」
柳玉又開口道,臉上笑容溫和不變,配上俊美無暇的面容,給人一眾如沐春風的感覺,但是在柳玉的語氣中,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冷意。
真當他柳玉沒有脾氣呢。
之前面對張寒凌的挑釁是不想和其一般見識,也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萬事以和為貴,結果沒想到這傢伙一點好歹都不知道,還真以為自己好欺負怕他不成。
張寒凌的臉色則是變得青紅交加,那是被氣的,但是真要動手的話,他還真不敢,雖然他看柳玉不順眼,為人自傲,但是並不是完全沒有腦子,清楚的知道清河幫的幫主田虎就是氣血境四血的武者,而且還是一個老牌的氣血境四血武者,實力比之他絕對只高不低,這樣一個人面對柳玉的毒都躺了,他要是真和柳玉動手,完全就是自取其辱。
「柳師弟這話太過了,大家都是同門師兄弟。」
楊飛雪看着張寒凌一下子青紅交加的臉色有些看不下去了,看向柳玉為張寒凌開口道。
柳玉聞言沒有說話,只是隨意的看了楊飛雪一眼,然後又看向張寒凌。
「張師兄可還有其他指教,若是沒有的話,玉就先告辭了,衙門公務繁忙,恕不多陪。」
說完也不等張寒凌接話,柳玉直接轉身離開,留下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的張寒凌。
「柳師弟等等我。」
看到柳玉離開,錢邵東也是毫不猶豫的追隨柳玉跟了上去,他知道自己這般舉動勢必徹底得罪張寒凌,不過他心中早已不在意了,早在以前他就對張寒凌看法不高,因為張寒凌天賦雖有,但為人肚量太小了,持才傲物,這樣的人,就算有天賦,錢邵東也不覺得能走多遠,搞不好還會因為容易得罪人而半途隕落,相比而言,柳玉給他的感覺就比張寒凌強多了。
錢邵東跟到門外追上柳玉,不過柳玉馬上要去衙門,所以兩人也沒有多聊,簡單說了幾句後就彼此分開。
柳玉一路向衙門走去,路上行人稀少,就算有行人也多是行色匆匆,氣氛冷清,就算是以往最熱鬧繁華的街道段,也已經熱鬧不在,多了一種冷清和壓抑。
主要是那些災民的緣故,現在天氣涼了,晝夜溫差大,城外城內每天都有凍死餓死的災民,這些災民饑寒交迫,一些實在受不了的進行偷搶也是時有發生,就算是縣衙下狠心殺了一些人也完全無法震懾,畢竟他們面對的本就是死亡威脅。
這種情況下,安瀾城的情況能熱鬧繁華就有鬼了,大多百姓看到那些災民更像是見了瘟神一樣。
何文宇實在看不下去組織過幾次施粥救助,柳玉等捕快也捐了一些錢,用來買米給災民,但是並沒有太大作用,因為災民人數太多了,多達十多萬,就算每人一天一碗粥,要不了多久也能將整個安瀾城都吃空,而且施粥的話還會吸引更多得到消息的災民到來。
這不是某一個人或者某一個地方可以解決的問題,而是整個世界環境,整個社會民生生產力的問題。
柳玉走在街上,都能清晰的感覺到相比以往的巨大差別,相比以往,至少冷清了近一半,街道兩邊的災民乞丐則越來越多。
「哐哐哐.....」
一個拉着板車的車夫迎面快步小跑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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